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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从牌坊下走过,脚下的道路如没有终点一般漫长,道路两边每个一段距离便立着一对石像。石像以灵墟弟子为模,足有一人多高,神情端庄一般无二,手持武器,整齐的立在道路两旁,在这银与白的世界中显得更加整饬而肃穆。
在这水灵曜阵中有这样一处建筑实在是奇怪。聂新月心中疑惑,不由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沐楚道:“你可听过:‘墓前开道,建石柱以为标,谓之神道’?”
聂新月一愣,“你是说,这里是墓地?”
容止水在前面走着,听到他二人的谈话回过头来更正道:“此处是灵墟派历代掌门的陵墓,水灵阵眼就在玄宫之中。”
神道走到尽头,一方两人多高的石碑坐于赑屃背上,耸立于前。石碑后十丈外则是一处冰晶宫殿,殿门紧闭,难以视物,想来是祭拜供奉用的。
容止水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将手放到赑屃头上。霎时间,赑屃身上闪出耀眼的白色光芒,聂新月不由地闭上眼,只觉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时,她同容止水、沐楚已经身处于一处地下宫殿。
这地下宫殿亦是由冰晶筑成,透着彻骨的阴寒之气,饶是聂新月灵脉内有土曜珠贮存灵气护体,她还是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地抱紧了双臂。
容止水看在眼里,默默脱下大氅,披到聂新月身上,细心地翻出折压住的衣领。“玄宫阴寒。于女子而言最是伤身,小心运气护体,不可大意。”
大氅带着温热的体温落在聂新月身上,聂新月一怔。恍惚间又记起与容止水第一次相见,她冻得半死,也是容止水把貂绒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她才醒转过来。那个时候他居高临下,高不可攀,比那寒冰还要冷上几分;而此刻他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如此之近。
此时沐楚早就走到数步之外,回身看向他二人,故意低咳一声:“郎情妾意也要分个时候,快些跟来。”他语气颇有些酸溜溜的。
聂新月被他这一说立刻回过神来。脸颊微微发烫的快步跟上沐楚。
三人穿过甬道。不多时就来到了墓室。
总的说来。灵墟派的陵墓虽也不失威严肃穆,但布局真是简单极了,除却必须的建筑。其余一概没有。而这墓室就更加简洁了,没有多余的岔路,也没有配殿正殿之分,只有一间大的令人瞠目结舌的主殿。
而这间宽旷的墓室中也只放了三口棺椁,三口棺椁皆是玄冰所凝。前两口棺椁前都浮以冰碑刻录了棺椁主人的生平,每一块冰碑后又立着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
第一座冰晶雕像神态淡然,肌肤平滑仿佛青年,视线落于脚边架的一张古琴上,举止优雅,似有准备抚琴之意。第二座冰雕手持书卷。眉目紧锁,苦苦思索书中奥义。
只有最后一具棺椁前空空如也。
聂新月裹着容止水的大氅上前,拜了一拜,“我三人为除心魔,特来此取水灵耀珠,如若惊扰了前辈,望请海涵。”说罢,她回过身来,看向容止水:“司业大人,你说此地是灵墟派历任掌门安息之所,为何只见这两位掌门?”
容止水听罢看了沐楚一眼,才回答道:“灵墟派开山至今,已故的掌门便只有这两位。”
聂新月听了不禁皱了下眉头,更是疑惑:“可据我所知,灵墟派上任掌门是位女子,也已故去,为何这里不见?”
这一回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沐楚与容止水神色都变得奇怪起来。
聂新月先是看向容止水,他神色间既有惋惜,又有愧疚。而沐楚的表情却复杂的多,许是怀念,许是心痛,许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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