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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挡开容止水的手,赶忙退开两步,和他保持距离。当做完这一切,她才反应过来她打开的人是五监府的司业,这才闭上了准备破口大骂的嘴。她咬牙,她忍。
那厮不紧不慢揉了揉被打的手,盯着聂新月冷哼一声,“五监府自祭酒以下、助教以上,按名分,都算得你的师父。聂新月,你也太目无尊长了!”
什、什么?
聂新月第二次震惊了。
他居然还好意思反咬一口?
聂新月咬牙切齿地瞪着容止水。感情这厮是故意找茬。她忍,她忍,她忍忍忍。
可容止水却没准备忍。他手指虚弹,一股劲力冷不防地击在聂新月腿弯。聂新月毫无防备,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容止水立刻上前,并指点在聂新月的穴位上,这才收手,“罚你在此跪一个时辰,静思己过。”说完,他转身走开了。
聂新月挣扎地动了几次,都没能动弹半分。
太欺负人了,她不能忍了!
“容止水。”聂新月不客气地直接叫他的名字,等他停住脚步,才压住满腔怒火,力图不温不火的张开嘴:“少给我上纲上线,你这是假公济私。欺负我不算本事,武力也并不能使人臣服。纵然今天我跪在这里了,可我打心眼里不服你。”
容止水慢慢回过头。
银白的月光落在她倔强的脸上,在明与暗之间婉转有致地划下清晰的界限。她狠狠咬着唇,气鼓鼓地看着他,鼻翼一起一落,连同着鼻侧的阴翳也一涨一缩。最后她瞪了他一眼,偏开了头,随意地束在一起头发随之一摆。她活脱脱的就是一匹野马,对着想要征服自己的人喘着粗气,蹭着后蹄,甩着马尾。
“修仙之路,漫漫无期。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日司业,日后多的是时日,何必急在一时让你心服。私闯禁地,目无尊长,口无遮拦,该罚。”容止水说罢转开身,迈开步子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他一怔,不禁抬手去摸唇角。
刚刚是笑了么?已经一百年没有笑过了吧?聂新月,这个女子很奇怪。方才说出那样的话来试探沐楚,对聂新月会不会过分了些?提到双修时,沐楚的反应……是皱眉。仅仅皱眉?
容止水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
眼前清风一旋,沐楚的身影陡然出现,拦住他的去路:“这可过分了。今日惹你的是我,何必拿不相干的人出气,这不是你的作风。”
“你在乎自己的命?我不想白费力气。”容止水绕过沐楚,接着往前走。
沐楚不满的冷哼一声:“我会尽快了事,也省得你在旁的人身上下力气来威胁我了。”
这话虽然不敬,可容止水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可他心里却还是不安。
就算沐楚肆意妄为,也不该为了见这个女子,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毕竟那事若出了差错,他自己也不会好过。难不成,他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撇下沐楚不管,这个聂新月也有几分蹊跷。她单凭着他与沐楚间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就将事情判断得七七八八,不惜以身犯险为沐楚解围。虽说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可她凡体肉胎,恐要吃些苦头。而她和沧渊,又是什么关系呢?她的突然到来,沐楚似真似假的在乎,都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容止水暗叹了一口气。
要弄清楚一切,还得从聂新月下手才行。
他当即释然的一笑。
过了千年的无聊生活,在不坏了大事的前提下,就当是为自己添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