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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在这个世界里,弱者什么都没有。
她木木地退后,默默的离开尚业殿。
身后的尚业殿只剩一声呼唤,撕心裂肺。
“眉儿――”
――――――
殿内的人虽碍于掌门在不敢造次,心却早乱成一片,谁也没注意到聂新月离去。
玄夷站起身,沉着脸道:“既凶手已认罪伏法,此事就到此为止。都退下吧。”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均纷纷退下,连沐楚与容止水也不例外。
玄夷走到林至斌面前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冷目望着林志斌:“我收你在此修身养性,你却惹出这许多事。你走吧,修仙这条路不适合你。”
林至斌搂着沈眉儿的尸身,低声道:“自离家以来一直受叔祖爷爷庇护,这次叔祖爷爷不说,孙儿也自会走。只是……”他猛地抬起头:“只是您为何如此看重沐楚?那沐楚根本不是人,数月前孙儿曾亲眼看见他……”
玄夷忽地一声暴喝:“住口!此事休得再提!”
“让他说。”这突然出现的三个字说的风淡云轻,声音却是冰冰凉凉。
林至斌回过头,便看见门口站着去而复返的容止水。听容止水这高高在上的语气,他才发觉事情并不如他想象的一般简单。
容止水仿佛置身随意的望过来,可那视线却如一支冰箭直穿透林至斌:“怎不说下去?”
林至斌打了个哆嗦,身前人影一晃,玄夷已立在他的身前。
“漠北林家只这一根独苗,便是有什么,也只是你一个法诀的事,又何必与他认真。”玄夷的语气颇有几分不卑不亢,实在不似与自己晚辈说话的样子。林至斌心里不禁起疑。
“到底是血缘至亲,我不过与他说几句话,你便如此紧张。便是你挡在那里又如何?你与你师父实在还差的太远。”容止水冷嘲热讽说完这几句,才终于给下承诺:“让开,我不伤他便是。”
玄夷背对着林至斌,林至斌不晓得他现在的表情如何,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压下怒气给容止水让了路。只知他再抬起眼,眼前已是容止水寒冰似的目光。
“你当真好好感激沐楚如此手软的对你。”他的眸子稍稍转向玄夷的方向,又道:“还有一个好叔祖。”言毕,容止水微微抬起手,一道金光打散了林至斌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