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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错全是紫云监弟子子循的,而她聂新月有意针对青木监。
她直起身,抬头望向赵掌理:“五监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子循真有错,言清清也不该不顾五监府颜面,于灵墟镇中动手。何况错的就不一定子循。就如同紫云、青木两监,就算平日里有些恩怨,也不该搬到这尚业殿来解决,何况没有。不是么,赵掌理?”
“放肆!”赵掌理狠狠一拍座椅扶手,同时一声呵斥,呵斥罢了,又怒道:“何时轮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训我?即便你们紫云的掌理不管事,可还有长执事在。就算长执事也不在,总还有比你资格老的执事。让你一个黄毛丫头出来主事,是欺我青木监无财无势,还是你们紫云监无人可用了?”
聂新月微微垂下头:“新月断无教训赵掌理之意。赵掌理也休要欺新月是个万事不懂的黄毛丫头。历年春节探亲假,五监府便是自小年起休满一个月整,如今还没到假满的日子,沐掌理与众执事不在也是应当的。今年新月当值,探亲假期间,紫云监理应新月主事。”
那赵掌理被憋聂新月憋的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即便是他二人都有错,也不会错的多少都一样。如今你既然替紫云监主事,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两究竟是谁错的多谁错的少,又该各禁闭多少日子?聂执事,可莫要偏心紫云监。”
聂新月攒紧拳头。这该死的赵执事,脸上明明就是写着:此事儿不分出青红皂白,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偷瞟容止水,只见他悠闲地吃着茶,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里。心头又是一气,继而生出一计。
明眸转动,聂新月笑了笑:“新月人轻言微,经验有限。目前虽主事紫云监,却只不过是暂时代理的。愚见早已说明,可赵掌理并不认可,再说多少恐也不能令赵掌理满意。何况……”她顿了一顿,对着容止水一拜:“司业大人心中早有定论,何必再看着弟子出丑?”
容止水停住用杯盖抿开茶叶的动作,抬起眸子,望向聂新月。
冰冷的视线正对上聂新月狡黠的笑容,容止水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无奈。明明是一场好戏,却要被拉下水。
只是,若是再不出手,这场戏,可就要无休无止的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