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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一个都没有成为婚姻的悲剧。
我大姐二姐,在我姨妈的安排下,一个嫁给了达官显贵的后代,一个嫁给了人民医生,虽然两个女婿都跟我大姨夫一样,个子矮矮的,1.70不到的样子,长相也很普通。
但我两个姐姐都跟我大姨妈一样,婚姻幸福美满,衣食无忧,儿女双全,平安如意。让我妈妈好生羡慕,经常对我说:“你要是有你两个姨姐听话,就好了。怪我太心软,对你太放任自由。”
但是在我心里对此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观念和看法。
我一直很感谢妈妈对待我的教育方式自由且民主,很多时候她只是提出建议但从不干涉我最终的选择权决定权。
我姨妈则是用棍棒方式教育出听话的孩子,然后让她们都过着父辈眼中一生平平顺顺,富足安乐的保险人生。
而我妈妈则教育出特立独行,坚强勇敢,拥有自己主见的孩子。
在家保卫家园和在外拓展人生疆土的两种孩子,两种人生各有各的欢喜悲伤,也各有各的骄傲遗憾。
而我前半生体验过的无常人生,是他们终其平凡一生都不可能体验到的特殊经历。
没有特殊的经历,就没有特别的感悟和获得。生命的任何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没有人能不付出,就随便获得命运的馈赠。你舍弃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我觉得自己就像安妮宝贝故事的主角“七月”一样,拥有一颗自由不羁,向往远方,渴望生命绚烂多彩的灵魂,但我的本心里却又是住着一个娴静如水,渴望平凡小确幸的“安生”。
命运给我安排了七月的角色,我做了很多抗争,很多努力,很多改变,就是为了我内心“不变”,成为我内心想要成为的安生。七月和安生就像生活的两面,看似矛盾,实则统一。
离婚后,我选择了尊从自己的内心,找不到我心里觉得对的那个人,宁可高傲得发霉,也不再将就得随便找一个人走入婚姻的围城,简单说我选择了自由,便不得不承受凡事独自扛,没有人替我分担的孤独落寞。
2019年新年钟声敲响之前,妈妈在nt附属医院开始接受眼部手术。
因为医生在手术前没有对她进行全麻处理,只是做了眼部局麻,导致她的眼部神经并未“休眠”,尚处于感知力非常敏感的状态,这种情况下动刀,那种尖锐刺骨的疼痛想必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招架。
妈妈平时异常吃痛,这时候也到了根本无法承受恨不得从手术台上跳起来逃走的地步,她的头不自觉得扭动,抗拒躲避医生的刀子。
她告诉医生她的真实感觉,医生却并没有停止操作,主刀医生误以为我妈矫情,说其他病人做这种手术都是局部麻醉,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我妈妈那样随便乱动。
她们强行压制住我妈妈,医患双方非常别扭得做完了这场手术。结果可想而知,手术不太成功,但医生说暂时还不好说,要等病人趴床休息一个月,待玻璃体已经稳稳附着在眼组织上后,才能看出手术的具体效果。
于是妈妈配合术后治疗,在医院趴了一个月。妈妈十分开朗健谈,在医院,跟着她老人家我也一同认识了很多跟我妈妈有类似症状的病友。
这种老年人多发的玻璃体脱落 白内障疾病,术后恢复的方法让人及其难以忍受,就是你必须长时间头趴在枕部,身子压着心脏,屁股向上,有人可能会说这不是小事一桩吗,小时候就喜欢趴着睡,确实一小时两小时趴着睡你还可能觉得无所谓,但是一天24小时,让你不间断趴着试试?
而且你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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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