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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肿痕。”
“那也不要你。”江寄月整张脸都缩在兜帽里,“你个衣冠禽兽,会安什么好心?”
荀引鹤被骂了也不生气,把红花油递给她:“那你来,我看着你揉。”
江寄月憋着气:“你出去,你留在屋里做什么?”
荀引鹤道:“你总有揉不到的地方,比如后背,”他顿了顿,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都是我的错,我总要帮帮忙的,不然于心难安。”
让江寄月难堪的记忆又多了些,她呆呆的,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只是面色一点点白下去了。
江寄月完全没有给沈知涯守身的意思,只是荀引鹤是不幸的开端者之一,她没有可能喜欢他,既然不喜欢他,那她就不愿意和荀引鹤做这种事。
何况她与他算什么关系呢?江寄月的自尊心不能容忍自己成为玩物。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突破她的底线,她完全是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所珍视的自尊被男人无情夺走,并且似乎很引以为乐,那瞬间,她甚至有种错觉,如果她认真地谴责荀引鹤,这份认真也会被他嘲笑。
一个被自己的夫君嫌弃的女人,遇到一个还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些兴趣的男人,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何况她也露出了那么下贱的一面,被他像野兽般弄着的时候也很配合,她似???乎没有任何的立场再去说荀引鹤。
荀引鹤完全可以用她的表现来羞辱她,就像他说到后背时,所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可若是不回击点什么,江寄月又好不甘心。
心绪这样的复杂,江寄月这才会呆呆地愣住,她又戴着兜帽,遮住了面容,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因此荀引鹤也产生了误会,以为她是害羞地默认了。
他把红花油倒在掌心里,贴着江寄月白玉般的小腿揉开,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即便只是这样揉着,也很舒服。
江寄月被他掌心的滚烫刺激得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她道:“滚开。”
荀引鹤抬眼看她。
江寄月完全没有看那足以把她生吞活剥的目光:“滚开。”她重复着,“你的触碰让我觉得恶心无比。”
她想明白了,她不要和这些男人谈论这种事,没有意义的,就像沈知涯,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可是没有丝毫的歉意与反省,还找了一堆的借口,到了最后,好像她不同意,就是对不住沈母。
那时候江寄月就知道,她最在意的背叛在沈知涯眼里,不过是怨妇的言语,比牛反刍的饲料更恶心。
既然她的在意注定要被嘲笑,倒不如学习这些男人吧。
“恶心?”荀引鹤缓慢地重复着,“你刚才可是觉得很舒服。”
江寄月道:“沈知涯给我喂了药,药效刚起的时候,我连他都可以。”
荀引鹤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是怕她继续说出什么诛心的话来。
人就是这样贪婪,在得到她之前,荀引鹤根本不在意什么贞洁,得到她后,荀引鹤对男女之间的亲密有了前所未有的认识,他便没有办法忍受江寄月与别的男人也有这样的接触。
即使他知道没有,可是那点大度都被江寄月可爱的表情与青涩的反应剁成了渣,只要想到沈知涯拥抱过江寄月,他的胸膛里都有妒火在烧。
红花油打翻在床,浓稠的红色淌了满床,江寄月的兜帽被扯了下来,露出她凌乱的长发和白皙俏丽的脸来,荀引鹤握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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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