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吗？”

“想跟着我也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

“娘亲请说，孩儿一定遵守。”顾小楠拍着胸脯保证。

“一，上岸后要戴面具，不许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

“嗯嗯！”

“二，此番出行，你我以师徒相称。”

五年前，顾凌雪为了增进修为，让人活生生剖开她的肚子抢走她的一个孩子，如果对方知道还有小楠的存在，肯定不会放过他。

如今的顾凌雪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顾凌雪，对方现在是乾坤书院的天之骄子，师从乾坤书院的奉天圣者，无论是实力或者势力，都不容小觑。

一想到顾凌雪会有如今的成就，皆来自于她不曾见过就失去的那个孩子，她心中的恨意就增添一分。

当年发生的事顾青鸾没有因为顾小楠年纪小瞒着他，所以小楠懂她的意思。

肃着一张小脸点点头，然后伸出小手抱住她，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后背：“娘亲不要伤心，小楠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小小的人儿散发着淡淡的奶香，软软一团，仿佛揉进了顾青鸾的心里。

她眼眶微红，将儿子搂进怀中。

“娘亲，第三点呢？”

“第三啊……”本来顾青鸾想让儿子听话，不许调皮捣蛋，现下觉得儿子这么乖巧懂事，那第三点就得换换了。

于是，她道：“小楠要保护好自己，对坏蛋不用手软，捅破了天有娘替你顶着！”

小楠顿时高兴地飞起：“哦吼，娘亲最棒了！”

“海盗！有海盗！”

正说着话，小美突然激动地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