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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达斡尔人”;“我们迅速从船上跳上岸去追赶他们……很快包围了这个城市,而达斡尔人从城寨里用火枪向我们射击”。 当哈巴罗夫软硬兼施,要达翰尔人缴械投降,向沙皇缴纳实物贡赋时,古伊古达尔酋长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是向博格德皇帝沙姆沙康(即清朝皇帝顺治)交纳贡赋的,要我们向你们交纳贡赋,那得等我们断子绝孙的时候”。
达斡尔人民宁死不屈,英勇反抗敌人,沙俄侵略者“不断用大小枪炮向他们射击”,攻入城寨后兽性大发,“把俘虏来的达斡尔人全部砍下头来”, “共杀死大人和儿童661人”,抢走妇女243三人, 儿童118人。被打死和抢走的共达1022人,在这次浩劫中,整个古伊古达尔城寨只有“十五个达斡尔人匆忙逃出城去”,幸免于难。哈巴罗夫匪帮还“从达斡尔人那里夺得237匹马。113头牛羊”。
令人遗憾的是,就在古伊古达尔鏖战正酣时,城外的远处站着些身穿绸缎的人。哥萨克问俘获的妇女,得知他们是博格德彻辰汗【大清皇帝】派来收税的人。女人们说他们常驻这里,定期轮换。第二天,一个穿缎袍、戴貂皮帽子的满洲人来找哈巴罗夫,通过被俘的达斡尔女人勉强翻译。满洲人说,博格德彻辰汗有谕旨,不得和俄国人开仗,而是要赤诚相见。来人还说了很多别的话,可惜没人能听懂。这可能是历史上中方官员第一次在黑龙江上会晤俄人。哈巴罗夫热情礼貌地接待了使者。这次会面,《外贝加尔的哥萨克(史纲)》第一卷(1916年)、《哥萨克在黑龙江上》(1926年)、《外贝加尔纪行》(1844年)几本书都写到了,可能来自同一个最初的资料源,但只有“史纲”明确写到满洲皇帝不得开仗的谕旨。
对于这段史料,弘毅有自己的理解:那时候通讯不便,不可能哈巴罗夫狂攻古伊古达尔,远在北京的朝廷就知道了。所以。清朝官员只能是在传达早前的朝廷指令。也就是说,最初的顺治,是想和罗刹人化干戈为玉帛的,没有想到哈巴罗夫却是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而不是什么“收裘皮的商贩”!
顺治十年。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匪首“哈巴罗夫”奉沙皇政府之召回国,竟然被誉为所谓“东征领袖”!而在黑龙江上的俄国侵略军,则改由“斯捷潘诺夫”率领。
关于哈巴罗夫的侵华罪行。除了前述之外,更有甚者!据苏联历史学家巴赫鲁申的《哥萨克在黑龙江上》一书记载,“有一次,哈巴罗夫命令将全部男俘溺死”,他还强迫 人质为沙俄侵略者作苦役,稍不服从,就随意加以虐杀。哈巴罗夫强奸希尔基涅伊王公的妻子未遂。恼羞成怒。竞“于夜间将她掐死”。在一次袭击费雅喀村落失败之后。他甚至把被他们绑架的费雅喀头人明加尔恰“剪为两半”。哈巴罗夫匪帮在黑龙江地区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由于巴赫鲁申是苏联教授,《哥萨克在黑龙江上》这本书写于1925年,弘毅曾怀疑他是否站在一个所谓“新社会、新制度”的立场上,对旧俄国的所作所为抱持着“揭露批判”的态度,因而有以上这样的描写。但是和1844年出版的《外贝加尔纪行》、1916年出版的《外贝加尔的哥萨克(史纲)》对照,看得出巴赫鲁申并没有明显的不同立场。他笔下的历史事件和过程,和别的著作里的描写大致相同,只是细节选取上有各自的侧重。
顺治十一年夏,匪首“斯捷潘诺夫”率 370余人乘船偷偷驶进松花江,逆水而上。沙尔虎达闻讯,率领600名清军,在朝鲜100名鸟枪手的配合下,领20只大船,140 只小船组成的船队,还有骑兵、火炮兵共700多人出击,在松花江口一带进剿,激战3日,沙俄军队战败,向黑龙江上游逃去。同年,俄国派遣“别克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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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