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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娘的,又输了!
悲痛!
然而还没等他悲痛完,就听越兮爆发出一串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我他娘的终于赢了一次,赢了!哈哈哈……”
目瞪口呆的白胡子老头觉得自己的心呼呼疼的更厉害了。这小女娃,在他这个伤心人面前笑的这样猥琐真的好么?好么?!他想捶她!
然而越兮只顾着自己开心,没理他。
“小娃娃”缩着肩膀的老头不想再看越兮的小人嘴脸了,他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徒弟,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打他,他脸皮薄,你要打重一点……”
越兮闻言把头点的小鸡啄米一样,却又突然反应过来:啥?好好待他,然后打他?还有什么?脸皮薄,打重一点?
被输给自己的人真的不是这个老头的仇人而是他的徒弟么?
正想拉着老头问问清楚,一抬头,那老头儿已经出了赌坊的大门。
于是越兮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这老头怕是骗我的?
十赌九输的越兮终于赢了一把,心理上得到了巨大安慰,连带这种被骗的小事也觉得无所谓了。
重要的是赌,而不是赌什么。
人群里刚刚撞到自己的那个和尚依旧被挤得东倒西歪,唯有那颗脑袋执着的反着白花花的光。
心情甚好的越兮觉得:好看!
晚上回到客栈,兴致勃勃的越某人无视颜止三个小跟班充满怨念的眼神和白橙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把自己今天的壮举详细描述了一遍。
三个小跟班:“呵!”
白橙:“哼!”
越兮表示:你们这样的态度让我有点不开心。
小跟班三人组及白橙表示:无所谓,不在乎。
越兮:“……”
明月高悬,夜已过半,客栈里慢慢静下来。
七月的夜晚已经不如之前那般热了,远处的夏虫高高低低的鸣唱,谱成一曲安眠调,夜酣正好眠!
此时的越兮睡的正熟,梦里还吧唧着嘴正和大师兄抢桃花酿,师伯的酒一如既往的香,可贱人楚风笑一口气就把坛子里的酒喝光了,还挑衅的把空了的坛子扔到她脚下,气的她牙疼。
酒坛碎裂的声音似乎就响在越兮的耳边,美梦未完,她却倏地睁开了眼。
越兮的眼睛才刚睁开,窗柩处就传来咔嚓一声轻响,栓好的窗应声而开,下一秒,一个身穿大红衣袍的男子便进了屋。
月光在他身后撒了一地,明暗交错,她看不清来人的脸,却隐约能感受到这人身上散发出来丝丝缕缕的杀意。
有人要杀自己?
不,自己刚刚下山,不曾与人结仇。这人,应当不是来找自己的!
那么,他要找的人,当是……颜止!
不找自己,那就好办了。
越兮旋身坐起来,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向男子:“你要找的人不住这个屋,你沿着走廊走到头,右手边那个才是他。”
夏日的薄被被她踢开,她一只脚搭在床沿上慢悠悠的晃,一只脚踩在床上,看似随意烂漫,却是一个攻守兼备的好姿势。
那红衣男子在窗前站了片刻,轻轻一笑,向越兮漫步而来,嗓音低魅:“不,我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