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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人。”李弘景早就注意到铁衣进来了,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柳月,轻声提醒道。
柳月转头看向门口的铁衣,脸上一红,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柳月轻声咳了咳,尴尬的从李弘景身上下来,两人时她是不怎么忌讳的,可铁衣的出现瞬间提醒了她的越界行为,心虚的看了眼铁衣,掩饰性的看向窗外,“你帮他把衣裳换了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脚下生风般出了屋子。
待柳月跑没影了,铁衣才反应过来,指了指门外,试探性问道:“柳家小姐这是想对您···”
说话说一半是艺术,你也懂我也懂,再有铁衣意有所指的眼神,李弘景怎么可能不明白,冷声道:“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我换衣。”
铁衣眉心一跳,紧忙几步跑过去伺候着李弘景把身上的血衣换下来。
等柳月端着熬好的羹汤回来时,李弘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里衣靠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柳月将托盘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手下轻轻描绘着他的眉眼,“怎么受伤的?”
刚才一直没有得机会问,现下李弘景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她自然要问问他受伤的经过。
李弘景在柳月进来时就已经醒了,现下听她张口询问便睁开了眼睛,淡淡道:“早之前便留心着皇叔那边,曲从出事后我赶回去把皇叔从奉督苑的天牢转移走,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便扮做皇叔留在那里,不出所料,晚上那帮人便进了奉督院想刺杀皇叔,我与他们缠斗在一起时有意要留活口,不慎受了其中一人暗算伤了肩膀。”
轻描淡写几句话便带过了自己受伤的全过程,可听的柳月眉头越发紧蹙,他一个人留在牢里面对一帮专业的杀手,饶是他武功如此之高还是受了伤,想来也不是李弘景几句话便草草说完的,当时的场景极有可能十分凶险。
一只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发顶,森冷的眸子此时柔软似水,李弘景轻声道:“我没事,真的,害你担心了。”
“下回如果再有这样凶险的计划派铁衣去,不要自己冒险,我不想看你受伤,答应我。”柳月拉下李弘景放在头顶的手扯进自己怀里,小手紧紧攥住他厚厚的手掌,咬牙心疼道。
看着柳月心疼的目光,李弘景心下十分满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可也鄙夷自己的下作行径,虽然得到了她的关心和在乎,但是又舍不得她这般心疼,不由有些后悔自己的突发奇想。
“知道了。”李弘景含笑道,略有几分柳月察觉不到的愧疚。
考虑到他活动不方便,柳月细心地服侍李弘景喝下了一整碗补气血的汤,李弘景受了伤,柳月留他在暂居的宅院住了下来,一来方便照顾他,二来豫王世子受伤在上京来说不是件小事,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豫王府,水消金的案子又迫在眉睫,陛下对案子的进展十分关注,此时丝毫不利的消息都不能走漏,好在李弘景也派人将消息封锁,对外宣称赶往辽城追查黄金下落。
自李弘景住进来,柳月从原来住的屋子搬到了隔壁的房间,虽然已经定了亲事,可说到底还未行礼,为了名声也要做好本分。
每日柳月都会为李弘景换药,即使前生今世已经见过好多次李弘景的身体,但是每次换药帮他褪去里衣时,看到他身上骄横错落的疤痕依旧觉得触目惊心,前胸后背的那些伤痕能看出都是些有年头的痕迹,想他吃得那些苦受得那些罪,柳月心中忍不住地抽痛,也总算明白了那晚李弘景为什么会笑说跟她没事,任谁在经历过这么多重伤后,对负伤都不会再重视,宛若家常便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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