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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然后抬头,噙着笑意望向熏沐楼三层中间的位置,准确到了那一袭白衣的佳人。白罗也正盯着他那儿看,为那蝴蝶的景观新鲜了把,收到鹤之间的媚眼秋波,脸上依然冰冷一片,并未被其用心的表现而感动。
那小皇子也不在意,情谊传达到了就收回目光,背手玉树临风站在案前,等着比试结束的锣鼓声。他侧目也看了林杝一眼,不过没半点看白罗的粘稠,仅带了一丝笑,说不清楚那笑容的意思,有一些“小姐你动作挺快”的意味,还有一点“你看什么看”的嫌弃,另夹杂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人家毕竟是皇子。
四小姐倒觉得鹤之间的画工很不错,细腻,色彩明丽,整个布局也可圈可点。
正在她与鹤之间互相打量之际,赵公公抱着一张流金纸,已经裱好,也不管几位没有灵感被议论声烦的抓狂的比试者,尖声道:“圣上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亦作诗一首凑个热闹,还请各位评鉴评鉴,不用客气。”哗啦啦地就把那轴子打开,御笔亲书的几个大字就直直挂在了擂台上,赵公公把轴子上的绳系在栏杆上,让杰作独自高悬,自己又提着衣摆回去伺候皇帝。
林杝站在同一边,一时看不见承恩帝写了什么。台下的观众看得分明,这哪里是一首诗!
只见流金的纸上用细篆写了“莺啼岸柳弄春夜月明”九个字,绕成了一个环形,莺和明首尾相连,犹如咬着尾巴的蛇。那字分开来看个个都是好字,那一整幅字合在一起看也能当成一副好画,中间偏上,环得相当圆润有感觉,下面的落款和印章更加是价值连城的标志。可惜就最主要的内容,叫大部分没饱读过诗书的小老百姓满头雾水。
台下有看不懂的人,自然也有看得懂的人,某个喜欢显摆的文人就大声把这诗念了出来:“这是一首回文诗,其实咱皇上写的是: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摇头晃脑,好像十分投入的样子,最后不忘赞叹一句:“好诗!好诗!不愧是吾皇圣明,方能写出如此高明的诗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竟然就这样跪了下去,朝着熏沐楼的方向就是三跪九叩,恨不得走三步跪一次,慢慢跪行到承恩帝脚边去舔人家的鞋子。
人群里一下子说什么的都有,炸开了锅。
承恩帝悠然自得倚在窗边,朝抬头呆傻看着他的林四小姐挥挥手,笑容可掬。
纵使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承恩帝的神来之笔,他与她心里都应该清楚,那不过是一首小女孩无聊玩乐的杰作,是林杝几年前的涂鸦之笔,后来风一大飞没了影儿,却不知怎么地阴差阳错被皇上捡到。场地上那个还在大拍马屁的书生,就像跳梁的小丑,承恩帝见怪不怪,又没少见这种人,他只想看到林四小姐的反应。而林杝这个反应,让他十分满意。
“原来这诗是四小姐的杰作。”李束樘冷不丁开口。
林杝稍稍回过神,疑问一声,还在状况外。
七王爷就解释道:“当年飞来一张纸,打在我皇兄的脸上,害他险些掉进脚边的小河里。他拿下来一见上面还有字,非要找出那个祸害他的是谁,折腾了好多天。四小姐原来不知道啊……”
林杝脸黑,她怎么会知道。东歌在江南,城中四通八达的小河,估计那时候飞出去的纸头正好撞在出来玩的二皇子俊脸上,还真是个大大的乌龙。也没想到李束权会记恨这事儿那么多年,至今还要拿出来显摆显摆他的记性有多好,小气不小气?想来想去,又奇怪起来,问李束樘:“皇上又怎么知道这是我写的?”
“许是见着你的字了。你的字没多大变化。”李束樘回答的淡然。只是林杝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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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