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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理会白罗的挑衅之词。
这时擂台那边遭殃的人纷纷从断木里头爬出来,受伤轻的就帮着那些倒霉的不能自理的,一下子也没有救援的官兵前来。连京兆尹宋大人都光荣负伤,两个小太监把他从废墟中拉出来的时候,哇哇直叫,猜着是伤了脚上的骨头。
白罗冷眼旁观,只说:“方才唱戏的那帮子人,在熏沐楼的二楼休息,擂台垮塌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喊打喊杀,看来是有备而来。”
这个有备而来不仅指刺杀,还有擂台的垮塌事件,彼此之间肯定有着莫大的联系,就是不知道这个幕后的黑手是谁?林杝皱眉,一时也忘记去救人,徘徊之后还是忍不住问体内的另一个人:“是不是你干的?”
“你觉得呢?”李束樘声音冰冷,一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懒得与女人解释的冷酷态度,叫人听了十分不爽。
林杝不语,倒不是她相信七王爷的人品,只不过李束樘一直以来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行事,这么大的事情光靠他和梅二两人之间小小的暗号,估计达成不了,而且李束樘这么做也没有意义,不但把邻国都得罪了,就算用那么愚蠢的办法把承恩帝杀死,自己坐上皇位,也会是惹人非议,民心不所向的硬板凳,坐得也不舒服。
梅四见范阳王体力不支,当机立断:“本王带他去济世堂。”此地能到的最快的医馆也就济世堂。
“公主也去济世堂避一避吧!”林杝立即道。
白罗对这些恩怨并不感兴趣,遂应了林杝的意见,带着风千月远离是非之地。
那四人的身影还未走远,熏沐楼上又传来一阵女子的惨叫声,声音中夹带痛苦的呻吟,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林杝一愣,忍不住想迈步去熏沐楼上看看情况,那惨叫声太过扭曲,一时也没办法辨认出是德妃还是舞阳公主或者是那个唱戏的戏子。李束樘对她斥道:“就你凑过去,送人头么?!”
“……”
再看平地上的其他人,东瀛的小皇子比大夏的那个胖商人功夫好上许多。当下已经站在远远的街边上悠哉摇着扇子看这一场混乱,而他身边的那个中年黑衣男子也依旧紧跟左右,脸上没有一丝喜怒。拓跋朔正在搭救负伤的那几个大夏人,隐隐听到他说了一句:“跟我去济世堂!”也朝着白罗走的方向离开。
林杝站在纷乱的大街上,忽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应该做什么?上去打不过,街上太乱她一个人也照管不过来,好像什么也做不了。俨然就成了一个迷路的小孩。还是李束樘脑子清楚,又吼她一句:“傻站着作何,去搬救兵啊!”
“去哪里搬?”
禁卫军?府衙?还是江湖豪杰?
李束樘觉得其实林杝是被吓到了,从她发现那张纸头上写的字与他左手的笔记神似之后。就一直在状况外。于是不冷不热吐出一句:“自然是七王府。”肥水不流外人田,七王爷护驾有功的话,承恩帝再不情愿也要表面上嘉奖一下他。何乐而不为。
“……”你就不怕皇上说你监守自盗?
后来林杝没有听李束樘的话去七王府,熏沐楼上坐了那么多达官显贵,以瑞木老将军为首的几位将军只要朝天上发个信号,四面八方涌来救兵,在京城的将军虽然手上有兵权。实际的军队还是在边境,有副将军把守,这些救兵不过是他们养在府上的家丁,却也是个个身强体壮,搬运起伤员来一点不含糊。
林执笔就在旁边搭把手照顾照顾伤员,又让小太监去把京城里的大夫都找来。济世堂里挤不下那么多人。
张星彩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人走过来,拽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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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