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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产生一种保护皇帝的本能,正所谓——护驾!她左右仔细查看了伤口,见爪痕并不深,微微松下一口气,又从衣袖中抽出常带的手帕,替他先行包扎止血,待回宫再让太医仔细看看。
刚弄好这些,抬头对上某人炙热的目光,一下子有种窒息地感觉。条件反射地跳开三步,真的是毫不夸张地描述,没有丁点淑女形象可言,实在是被承恩帝那般杀伤力地眼神给惊悚到,不计后果地逃离。
未料身后还有个镂空的木架子,上头放了些大大小小的锦盒,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反正刚好被她特别有冲击力的后背一撞,许多个左右摇晃多下最终失去平衡砸下来,她身为略懂武功的人却一点反应没有,被掉落下来的锦盒砸了个劈头盖脸。归根究底还是承恩帝的小眼神杀伤力太强。
皇上要去拉她,可见她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态给气到,结果眼睁睁让林杝砸了个哇哇直叫。那散落的锦盒,里面的东西品种繁多,一些是玉器,一些是雕刻,还有一些是字画。林执笔低头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立即蹲身去收拾残局,“皇上……臣……臣……”
有一座巴掌大的白玉千手观音从高处落下,半开的锦盒里能看到摔断地好几只玉手。阿弥陀佛。林杝入眼如此不堪的画面,心里头拨凉拨凉,这次完了,这千手观音那么小,做工这么精致,就算她在宫里做牛做马做到老死也赔不起它一座!何况旁边还有其他摔成残次品的宝贝。
头顶上的人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目光也不屑再次投射到林杝的身上。突然,有一只手从天而降,堪堪擦过她的额头,却不是来扶她起来的,而是捡起了她身边的一个乌木盒子。
木雕的盒子,纯黑的盒身上雕着繁复的花纹,看上去古朴而华丽。它上面的盒盖是抽送式,被摔得露出了里面的一角,有卷羊皮纸若隐若现。林杝的视线在那羊皮纸上一闪而过,就已经被承恩帝拿过去,那羊皮纸极陈旧,边缘都泛着泛黄,而且一边有明显的撕裂痕迹,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羊皮纸。
“啧啧。”在承恩帝的眼中,凡尘似乎只剩下他手里的木盒,脸上若有若无泛着笑意,他的笑里有一股狂,还有一层冷,仿佛找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很是玩味。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四小姐识相地安静守在一边,希望承恩帝一直不要发现她,眼珠子转悠来转悠去,忽然发现雪球儿也正在专心致志地打量承恩帝,那基本上没有脖子的脑袋根部抬起,把猫的侧脸调在一个四十五度角仰望略带忧伤的姿态。
她看不见那纸头上写了什么,只知道承恩帝研究了很久,然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啪地收起了羊皮纸视线投向林杝,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还真是我的福星!”
是完全没有怪她打碎他那些宝贝的意思。
林杝眨眨眼睛,沉默是金。
他把那羊皮纸往怀里一塞,又瞄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喊了赵福贵来收拾掉,自个儿先疾步离开珍宝阁。林杝犹豫要不要跟,随他下楼后突然觉得这厮现在没有闲情逸致管身边的人,于是收住脚步,注视他消失在占星阁的大门口,原来是要去国师。
正发呆之际,雪球儿用它肥厚的爪子踩林杝的脚,一脚没知觉,又踩了好几脚,只差没整个猫身跳到林杝脚下,良久她才发现雪球儿的捣鬼,弯腰把它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脑中还是对承恩帝怪异的行为挥之不去地疑惑。
皇上这是怎么了?
后来林杝和赵公公等了半天,才把李束权从占星阁上等下来,他漂亮的狐狸脸上分不清喜怒,反正皇上的喜怒本来就很难猜,他两人只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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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