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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族里出现邪灵,是神明考验纳族人是否勇敢。胆小懦弱的种族,是被神明所看不起的,不被眷顾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所以只要我们态度坚持,无论是火神还是蛇神都会帮我们。”
路在脚下,没有死,就存在任何机会。
纳奎被林杝坚定的目光吸引,不由自主点头,心底生出勇往直前的动力,脚下的步子轻快许多,“阿曼姐姐,我们快去请火神相助!”
但当他站在溶洞口,看见洞里面横尸那么多死老鼠,大男人的心理也有些承受不住,捂着嘴巴不可思议:“这就是地鼠邪灵作祟?!”
林杝颔首,神色凝重。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的女人,而眼前这些死老鼠不光光是画面感上的恐怖,更加是心理的恐惧。如果不小心沾染到它们身上的病菌,或者被鼠蚤盯上,咬上一口,那么下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就会是她。
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真心一点都不好。
四小姐强压下心头恐惧,从纳奎背后的竹篓里拿出一坛酒。她扭伤的右臂还没有恢复,两只手能够承载的力气悬殊,险些将酒坛子直接摔落在洞门口。林杝看了眼洞内,又打量四周,酒直接进去洒太危险。“阿奎,我们去拾些干柴或者干草来。”
纳奎对这一带比林杝熟悉许多,立即应声,带着林杝去稍微干燥点的地方收拾木柴。是濑清城的方向,阿奎有越走越近的趋势,林杝心惊,自然不能被濑清城里人看见她在这里,赶紧喊住纳奎,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他不再往那方走。
却道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林杝正在紧张自己会不会被人发现,这次计划会不会又以失败告终,濑清城那个方向就传来“笃儿哒,笃儿哒”的驾车声。宛平不太用马,多时骡子或者驴,地位尊贵的人出行会用白象。
有人从远处驾着驴而来,轮廓渐渐清楚,是个高大的男子。不是一个,有两个男子并肩骑驴,悠哉悠哉的样子,其中一个还把策驴的小皮鞭放在手上打转玩,有说有笑。
能听到他们逐渐清晰的谈话声,把玩小皮鞭的那人说,“严兄的小生意做得还挺红火。”
另一个则答:“不敢当,就是糊口罢了。”
“哪里,哪里,你是缺少资金,不能成批量倒卖,我在扬州和京城倒是都认识一些显贵,不若回去给你引荐引荐?或许有人愿意出资与你合伙……”那人的尾音拖得老长,因为也发现了前面有人。
这都快四更的天了,这算是勤劳的早起百姓,还是山里的妖魔鬼怪?!
两个骑驴之人对视一眼,皆警觉起来,夹紧了驴子的腹部,重重甩了一鞭子在驴屁股上,还是那个说话的人,“严兄你看前面,好像有人哦?”
姓严男子清清嗓子,略低沉的声音朝林杝这边喊,“朋友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林杝听着其中一个声音有些耳熟,过滤了一便确定不可能是揽月宫里的人,好奇走上前去看来人是谁。茂密的林子有一束束月光洒落,或明或暗,四小姐穿过几棵树木,视线所及处,见某人潇洒坐在驴上,两簇白发悠然挂在耳边,风流倜傥。
“池公子?!”万万没想到会是他。
池归亦是十分惊讶,他两天前刚在揽月宫里见过这个月满圣女,不是说圣女祭月结束后要在月神庙内祈福三天三夜的么?怎么她会在如此时间,出现在如此地点?又发现她手里抱着一些木柴,“你这是要……风餐露宿?”
林四小姐尴尬,读懂了池归眼神里的疑惑和惊讶,好在他们都是瑞昭人,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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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