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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毁容的女人!
冷夏呆了好久,揉了揉几次眼睛,可幻影挥之不去,就在冷夏自扇一巴掌之后,迎面走来三个黄毛小伙子。
中间的矮个子叫王五,铜都路这一带有名的好吃懒做、欺软怕硬的二流子,身后常年跟着两个智商不在线的“手下”,三孬子与大四喜,王五在路过冷夏时停住了脚,“是傻子?看着挺养眼。”
“哥,喜欢就上!”大四喜垂涎地眯着眼看着冷夏。
“拖走!”王五大手掌一挥,颇有几分老大的味道,大四喜流着哈喇子走近冷夏,速度超快地扛起冷夏,三孬子慢半拍地跟在王五的屁股后面。
冷夏一时傻眼,忘了挣扎,顾墨见这个女人呆滞成这样,料想她是个傻子,亏他刚刚还等了好长时间。
简直莫名其妙,鬼打昏了头!顾墨发动车子,不屑地眯起眼。
冷夏被人扛起,眼看着车子要发动,她才惊觉她遇到了危险,她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
“你们放开我!放开……”
“哎呦呦,不是傻子啊!那我们可以玩的更带劲了!”大四喜扛着冷夏说的气喘吁吁。
士可杀不可辱!冷夏最接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的轻薄!
她的眼前清晰地浮现起儿时的记忆:“冷夏,你妈妈就是狐狸精,生下你这个小狐狸精!你妈妈到处勾男人!你是个杂/种!”
冷夏从小就没有爸爸,她也从来没从妈妈冷书的嘴里听说过爸爸,她也默认了别人口中的话,她的妈妈是狐狸精,到处勾男人,而她是不知明的种。
冷书在她十三岁时死了,但是冷书留给她的阴影却是一辈子,这也让她对全世界的男人都退而却步,唯一的例外是绍项南,只不过现在这个例外成了最大的意外与伤害。
冷夏只要想到冷书这个遗留问题,满腔的怒火似像即将喷涌的火山,顷刻间,冷夏一口咬住了大四喜的肩膀。
大四喜痛的“啊!啊!”尖叫声响彻云霄,大四喜痛的已经哭出了眼泪。
“啊!快救我!痛!”
王五与三孬子见状,赶紧上前帮忙,一人扳开冷夏的头,一人拉着她的腿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拽,可冷夏就是死死不松开,哪怕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