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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子扣下来,早已暴起,道:“你别放
屁,会用弯刀的又不止咱家一人!咱这几天跟着将军寸步不离,必定是有人拿了咱的弯刀故意陷害!”
原为撇清,却似冒领,那指控之人一见他腰间果然挂有弯刀,瞬间眼迸火星,并起双指正戳哈刚木鼻梁,道:“就是你!刀一模一样。哼,以毒袭人,下作!”
这边西尤未发话,霍火尔已忍不住,越众而出:“你们又是什么行事磊落之人,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转而向西尤抱拳:“将军,就是这伙人,方才就是他们站在石后窥视咱,一模一样的装扮,断乎错不了。说偷袭,我看是他们才对,心里有鬼,倒打一耙。”
“哈哈,听见没?是你们偷袭咱,恶人先告状!”哈刚木已忘了不久前与霍火尔的争执。
随后,关于“你偷袭”“你才偷袭”的轮番骂战不绝于耳。索欢在雨中看着,抓抓脑壳,理不出半点头绪:这、这……凤大人没告诉我说会带这么多人来扯皮呀。要不……趁现在乱着,带公主溜走???
想定,悄悄滑下车,方挪两步,听见身后有如雷的马蹄,并夹杂狂妄大笑:“哈哈哈!好一出狗咬狗!沧剑派,你一向标榜正道君子剑,竟也干出偷袭捡漏的勾当,有什么脸面说别个?我炵教与你千里之遥,一向秋毫无犯,你都领着门人千里来袭,这几步开外,人家袭你,就不准了?哈,好一个正道君子剑,好一个婊
子立牌坊!”
顿时,充满嘲讽的笑声响彻云天。
索欢窘了一下,想:这活路没法儿干了,宣战也能捎上我?想着想着,脸上写满“去你祖宗”的不爽。
那五个黑衣人一回头,满眼尽是妖魔鬼怪,浩浩荡荡奔来,不只炵教教众,连那与之决斗的小邪教都在其中,叫嚣着要将伪君子悉数杀灭。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片混乱中,沧剑与扈烈心照不宣,暂时连成一线对抗哇哇乱叫的妖邪。扈烈岂把不入流的小喽啰放在眼里,尽皆鼓勇,奋力迎敌,谁也没有去注意开始飞来的一剑并非沧剑门人所持之物。
只有索欢,想起那五人佩剑俱在,打量那地上插着的,分明是凤麟的私藏,号曰“凤鸣”。索欢喜之不尽,拉了一竿扈烈白纛站上车头,挥舞着叫道:“将军,他们人多势众,不宜久战,派一队人带公主先走,咱们且战且退!”
西尤也正这般想,心说难得他这般积极,雨中看去,是一张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灿烂笑颜,纵使隔着万千雨雾迷障,依旧动人心肠,只是他不知,这笑颜从不为他,而是为那绝壁之上冷眼旁观的薄情人。
索欢以为雨中迷眼,这人又多,场面又混乱,凤栖梧不一定能发现暝华在哪儿,就算发现,这刀剑无眼,倘或伤了可怎么办?不如使人护暝华退出战圈,他那边也好下手。自家扯一杆旗,心说免得他救我时找不着。——岂料大错特错了,那凤栖梧一早在人堆里发现他,甚至分辨得出那张脸被着意修饰了一番,那身花衣也十分鲜艳,简直花孔雀一般生怕不能晃瞎人眼。而凤栖梧的本意不止劫走暝华,更是要扈烈、炵教、沧剑三方互相残杀,即便不能团歼,也要他元气大伤,所以这场恶战,自然越持久越好。
见那所华丽凤舆冲破包围向北而去,凤栖梧道:“孤鹰,你去。”
吴舸扣上青铜面,脱去与沧剑门人一模一样的漆黑斗篷。沧剑所尚水蓝,门人弟子均以该色为服制,然而此次埋伏离魂谷,说的是铲除魔教声张正义,实则是乘人之危宵小行径,怪不得不敢用沧剑服饰,只能穿江湖上人手一领的黑布斗篷。吴舸不愧诨号“孤鹰”,端的是来去如影,敏捷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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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