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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的手印,这样他只需要稍加编造就能逃过一劫,毕竟他爹他娘只是对他这个儿子严厉,对景和那可是宽容的不得了,以至于他曾一度认为,等景和嫁进门来,他就会从亲儿子变成上门女婿。
只可惜,景和进门却不是他的妻,而爹娘也都不在了。
人的情绪变化是很容易察觉的事情,很少有什么真正迟钝的人,更多的不理不睬只是因为不在乎。
夜南柯悄悄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双手端正的拿好在伏湛的杯子上一磕,发出瓷器碰撞的清越响声,待他回神,夜南柯扬手,道:“我敬你啊。”
旋即一饮而尽。
她的本意是敬酒,至于是不是这么个敬法她就不得而知了,依样画葫芦现学现卖。
伏湛会心一笑,也将杯中酒尽数饮下。
荣鸢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好了,怎么觉得今晚这灯光亮的有些晃眼呢?
胥华玖一门心思放在吃饭上,哪儿管得了他们三个做什么,听说军营条件艰苦,这些好吃的以后可能吃不到了,她要一次吃个够本。
荣鸢清清嗓子打破了此二人的你侬我侬,端起了长辈的架子挽留道:“大侄子你这好不容易来一趟真的不多留几天?易安城好玩儿的东西可多了,真的就决定明天早上就走了?”
“荣叔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和亲未成,想来北狄很快又会有新动作,我还是早些回去复命才好。”
“既如此我也就不再留你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派人送你们。”
“多谢荣叔。”伏湛闻言对着荣鸢一施礼。
荣鸢摆摆手,不讲这些虚的,满不在乎的说道:“欸跟叔还客气什么。”
吃过晚饭夜南柯在家仆的引领下来到了城主府给她准备的房间,原先他们放在客栈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好了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易安城主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她真的太好奇他的命数了,若不是不能久留她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他这命究竟是怎么改的。
府里伺候的下人很快换好了洗漱用的热水,夜南柯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泡进水里,这时如果是她的本体,她一定要把尾巴亮出来摆摆。
啊……好怀念自己的大尾巴呀。
就在夜南柯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开门声惊醒了她。
她刚刚明明已经屏退了侍者,怎么还会有人不敲门就进来了?
一脚踏入屋子的伏湛敏锐的察觉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他放轻脚步靠近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屏风上搭着的正是夜南柯白日里所穿的衣物,他怔愣一瞬,旋即逃也似的带上门离开房间。
夜南柯疑惑,怎么又走了?谁啊?干嘛的?
离开的伏湛并未走远,他就坐在夜南柯房间的屋顶上,顶着一张红的似要滴血的脸喂养着夏夜的蚊子。
沐浴完毕的夜南柯摇铃唤来了侍者,待一切收拾妥当便熄灯就寝了。
伏湛看着底下熄灭的灯光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躺在屋顶上想将就一宿,却怎么也睡不着。
遂有些恼怒的爬起来,盯着这一屋顶碍眼的瓦片,埋怨道:“都怪你们太硬了!”
翌日清晨,一夜没合眼的伏湛蹑手蹑脚的潜回了夜南柯的房间。
他在外间能听到内室里夜南柯均匀的呼吸声,心中默念:没醒就好。
伏湛轻声唤来侍女洗漱了一番,随即老神在在的端正姿态坐在外间喝茶。
只是他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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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