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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张画仔细的欣赏起来,看过之后还由衷的夸赞道:“这梨这样好看,究竟是它本身就好看,还是路延画的太好了呢?”
他如今已经二十岁了。
可既没有北狄王庭要放他回去的消息,也没有东陵要人的消息,九年了,他似乎就这样被人轻易地遗忘了。
或许还没有,他那个怯弱爱哭的母亲应该会记得他,思念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位母亲,在他被送来北狄为质的第二年就郁郁寡欢的撒手人寰了。
“说到底不过是他们母子缘分太浅。”
当家主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着面前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的儿子说道。
“虽然你如今的身份不是嫡子,但只要你考中状元,为娘自会在朝中为你铺路,保你万事胜意。”
景仁垂下了眼眸,恭谨的说了句:“多谢母亲。”
景行每天都在努力练武、读书,他渴望出人头地,也渴望……
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景行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底裤,懊恼的去换了衣服。
回忆起梦中的画面,他不禁脸红心跳,并且开始渴望着梦想成真。
将那样不染凡尘的女子压在身下、肆意亵玩、主宰她的一切,景行在不知不觉间停下了搓洗的动作,眼中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师兄,你怎么又在洗衣服呀?是不是和洵儿一样淘气的摔跤了呀?”没有腿高的小丫头昂着头,看着高大的少年奶声奶气的问道。
美梦被打断的景行不耐烦地抬腿将年幼的孟洵推到了一边。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孟洵开始委屈的嚎啕大哭,哭声很快引来了屋子里的夜兮,她将孟洵抱起来,悉心诱哄,还颇为责怪的看了景行一眼。
看着夜兮离去的背影,景行攥紧了拳头,随即将木盆打了个粉碎。
一个卑贱的弃婴,到底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他愤怒的想着,却不能说。
东陵和北狄又要开战了。
游牧民族没有存粮的冬日就会骚扰边境的百姓,积乱已久的边关,发生了暴乱。
东陵已经派出军队来镇压,领兵的正是当时的护国公和他的独子伏恒。
独子。景行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相较于无论自己坐什么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父亲,这位护国公大概会很疼爱自己的儿子吧。
景行愈发急迫的想要回到东陵了,他不能留在这里,一旦开战,即使夜兮能护住他,东陵也不会要一个在战时平安无事的质子。
他必须尽快回到东陵。
那段时间的景行,让夜兮想起了年幼时的自己,他们都是这样笨拙的喜欢一个人,恨不能将自己拥有的东西都送给对方。
即使那些他们看来无比珍贵的东西,只是别人眼中猫狗衔来的死鱼烂骨头。
夜兮决定接受少年的这份心意,也算是成全了年幼时与他相似的自己。
作为同舟共济的伴侣,夜兮自然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他会到东陵,带着北狄的兵力分布图一起。
景行将北狄的兵力分布图亲手献给了伏恒的父亲,并且得到了带他一起回到东都的承诺。
只不过与他同行的伏恒十八封将风光无两,而他只是一个灰溜溜的逃窜回国的质子,即便是回到了故土,也依旧不受人待见。
唯一一个可能会思念他的人,也早已离开,生着荒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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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