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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红衣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她现在不想说话,就是说出来又能怎样?终究有很多人她不可能照顾得到的。就要这样扔下他们走了红衣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些人可是对她一片忠诚的。
布儿见了也走了过来,给花嬷嬷使了个眼色说道:“郡主,你看出行的车辆一准儿是不够了,是不是安排人去租一下呢?”这种小事儿当然不会让红衣拿主意的,只是布儿拿来混开红衣的注意力的。
红衣听了睁开眼睛一笑:“我没事儿,只是有些许伤感而已。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的行李收拾了么?”
布儿执起绢扇给红衣轻轻打着道:“都收拾好了,就等着要走了。纱儿和绸儿两个丫头要疯了,说快快收拾快快走,收拾不了的就不要了,最好就要今天走呢!一心想着去玩了这是!”
红衣笑了:“要说也是,自侯爷回府后这几个月你们都没有出去过呢,想是也闷坏了。”
花嬷嬷道:“不要说她们了,就是我这个老婆子也是跃跃的,恨不能一下子就到了庄子上呢。不说走还好些,一说要走了这心就是稳不下来了。”
屋子里的人笑了起来,大家说笑着哄红衣说着话,一心想把红衣的伤感给混没了。红衣也明白她们的心意,打起了精神又投入了收拾大军中,出行前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整个梅院都陷入了忙乱中,大家都知道要走了,行李啊、道别啊什么的都忙得不可开交。这侯爷府里的事儿只要不招惹到梅院里来没有人会去理睬的,哪能有那个时间呵?
贵祺和明秀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贵祺是个不惯道歉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秀坐了一会儿起身向着贵祺施了一礼道:“表哥,都是我的错,才使表哥名声受累了。”
贵祺的脸红了,这事儿依他看现今已经和明秀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可是他打得明秀那么重,他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嗯。这个,嗯,不是的,这个,昨夜――。”
明秀轻轻的打断了他的话:“表哥,女子三从四德我还是知道的。自我嫁与表哥那刻起就是表哥的人了。男人有些脾气也不是坏事儿,只是、只是以后要是能小些最好了。”明秀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以后小些最好了’声音几不可闻。
贵祺听了感激的很:这才是明理的大家闺秀呢,知道如何替夫君解围:“秀儿,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以补偿你所受的罪过。身子、身子没什么问题吧?”
明秀听了脸上一红道:“没什么,大夫说一切都好全能司机。”
贵祺过去抓住明秀的一只手道:“这是我们的孩儿呢,虽说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可是就要随他们的母亲出府去居住了,不可能常绕膝下,所以这个孩子我很盼望的。”
明秀听了很是害羞的低下了头,她轻轻的道:“表哥,你今天晚上过来用饭吗?”
贵祺笑了:“不但今天晚上要过去用饭。自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完成今天应该完成的的礼仪,然后再回到你的院子里直到再睡醒以后,与你一同去拜见岳母大人。这样可好?”
明秀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贵祺一时想看她的样子就想拿下她的纱帽,明秀拦住了他的手低低的声音:“表哥,不要――!”这声音又软又酥。听得贵祺身子都麻了半边。
贵祺轻轻的道:“还疼吗?”
明秀轻轻摇摇头:“不疼了。”
贵祺怜惜的拍了拍明秀的小手:“让我看看吧,伤得重不重?昨夜是我孟浪了。”
明秀抓住贵祺的手轻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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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