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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要倒闭,那还有我们混口饭吃营生,害惨吾也!于是大呼到:“你二位谁来结一下酒钱?”王二被突然到访的店小二吓了一大跳,手中的匕首一跳,钻入了袖中,一时不能动手,却怒道:“大声乱喊叫嚷些什么,瞎了你的狗眼,没看爷正喝着么?爷哪一回欠过你酒钱了?!”说着从银袋中取出一大锭银子,扔了过去。二人一怒一斥声吼音大,秦风只觉耳膜震震,酒醒了几分,摇摇晃晃从桌上爬了起来,睁着迷醉的眼,对店小二笑道:“放心!放心!我们不会白吃你的!”店小二见秦风苏醒,体格健壮,想那持匕者恐再难称心如意,也不好再多言,拿了银子一摇一晃出了包间。
王二痛失刚才良机,见秦风站立不稳,思道:“谅你此刻也没什么能耐了,一刀下去,杀鸡宰鹅一般容易,若失此良机,千金难觅也!”秦风此时迷迷糊糊正含笑自语道:“今番喝酒,酒虽好,却少了丹生大哥同饮,他若在,春华秋实皆为诗,诗酒共饮,岂不妙哉?”突见王二面目扭曲,手中不知拿的什么东西猛然戳向自己心房,本能地左闪右躲,这本是习武之人自然反应,却不知怎的身如坠了千金石,不得动一动,忙用胳膊胡乱格挡一下,王二眼见着刀将破肉,秦风命休,忽觉一股大力无法抗拒,自上而下将自己掀起,高高抛开,“咚!”地一声,连人带刀掉在了数尺之外。秦风只觉左臂钻心痛,酒已醒了大半,见臂膀被利刃划开巨大口子,鲜血一滴滴奔流不止,举首怒目对王二道:“你疯了!在干什么??!”王二见秦风流血奔涌,只盼血再流快些,流干流净才好呢,心下大为快慰,拾起地上的刀,抖抖身上的土,昂着脖子讪笑道:“姓秦的,你也有今日,和我老婆快活的时候,想到过这一天么?!”秦风一头雾水,满脸疑惑,不知王二是否酒喝地多,发了癔症,急道:“你嘴里胡说些什么?!”王二皮笑肉不笑:“容你做得,却容不得我说?可怜我多年老实巴交蒙在鼓里,还为你将两个王八羔子养育体悯,将你个奸贼!大哥长大哥短叫了那么多年,快快受死吧!”秦风心间只叫得苦,才一句:“兄弟,你听我说。。。”只半句,满腔委屈哪得诉,王二早左一刺右一劈,招招索命,步步惊心,他手上不停,嘴上不休:“两个狼崽子都那么大了,还有什么好说!。。。”突“哧!”地一声,秦风只知避让,也是醉态,胸前衣服被王二刀子拉开一条口子,险未伤肉,却是惊险万分。王二一时得势,疾风骤雨般更加迅猛迫切,秦风好言说尽,一步步退到墙角,王二只道是对方力怯,理屈狡辩求生,那容得敌手喘息片刻。秦风自知再退无路,如此打法只怕一着不慎性命难保,心思不如先制住这小子,再做理论,突出一脚,急迅急快,向王二底盘踢去。王二手快腿慢,却已察觉,忙岔开腿留一空挡,备着对方来袭,让来脚落空,不料秦风原是故意让对方看破自己路数,这一脚走到半路不去反成横扫,王二哪知如此变化,空中留下一声“妈呀!”连人带刀飞了出去。这一脚非比寻常,或是秦风酒醉力道把握不准,原本想着用上一成力的,脚出却不由了自己。王二只觉左肋下几根肋骨已断,刀割锯骨般奇痛无比,心惊道:“原来这畜生是要杀人灭口,也怪自己一时冲动,将这丑事抖搂出来,今番命休矣!”秦风自悔这一脚出得猛了些,上前笑盈盈走来欲搀扶王二,王二见姓秦的一招弄自己不死,又复扑来不罢不休,还隐隐地笑看着自己,这正是自己常用的笑里藏刀,今番却要老老实实还到自己身上,不觉脖间一阵阴冷环绕,身上突生出一股大力来,连爬带滚,踉踉跄跄奔出了酒楼门户。秦风上前追了几步,叫几声王兄弟,那人却疯了一般奔跑,一会儿没了影儿。突见自己臂膀上的血不知什么时候已染红了全身,众食客和老板惊恐地看着自己这个血人,忙脱衣将臂膀紧紧绑缚,但却还是血流不止,他突想起此处距离丹生大哥住所不远,那里有自己留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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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