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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何适之不睦,举朝皆知,沈浣画当着今上这般讲实在不妥。
思卿格格笑道:“嫂嫂,我说老匹……爷子治家不严,如何?”
沈江东四顾:“居然没发现这院子里养着鸽子,不知道飞出去几只?”
萧绎道:“沅西,把他埋了,我们快走。”
沈江东自去处理老管家的尸首,霞影和思卿已经套好了思卿和沈浣画来时乘的那辆叶府的马车和别业里的旧马车。
霞影关好别业大门,思卿和沈浣画坐了一辆马车,霞影驾车。沈江东将程瀛洲扶上另一辆马车,萧绎跟了上去,沈江东将他妹妹沈浣画的帷帽摘了薄纱戴了,驾另一辆马车,趁着夜色往西城门方向而去。
沈浣画在车中问思卿想不想知道“穿石青道袍的公子”是谁,思卿挑眉巧笑:“好嫂子,能让嘉国公爷如此礼敬的贵公子,只怕得是亲郡王爷往上的。可巧我认得这位程先生。有一次路过明溪书屋,我那便宜老子正客客气气一口一个指挥使慢走亲送他出来,叫我瞧见了。想来能让老爷子这般亲热,不是金吾卫指挥使,就是府军卫指挥使。你说,谁能支使得动上直亲卫指挥使?”
沈浣画倒吸一口冷气,轻声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可真沉得住气,一些儿没露出来。”
思卿笑道:“我若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敢拿剑指着孟大长史呢?”
此刻沈江东和今上正在议论那位孟光时孟大长史,沈江东听闻今上今日被端王当成刺客的原因竟是今上私下往端王别馆去见端王府长史孟光时,连声道:“陛下此举太过冒险了!若想见光时,派个人去就是了,何必在这种时候亲自去?若是您受伤,可怎么得了?”
原来端王府长史孟光时,确实如思卿所料,是今上的人。
今上与其叔父端王离心离德,今上将素有才名的孟光时放在端王身边。孟光时得到端王赏识之后,今上一直对孟光时不甚放心。
萧绎对沈江东道:“我们和光时一直单线联系,恐时间一久,光时心里打鼓。没想到端王府的人这么警觉。”
沈江东知道萧绎也恐孟光时再起贰心,便叹了口气道:“陛下再不可置安危于不顾,还是谨慎些好。”
说着二人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