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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举起腰牌低声答了三个字,吕叔吓了一大跳,又看了看来人的脸,狐疑地请他稍后。那来人却又从怀中取出一把剑来给吕叔看了看,吕叔连忙去见武振英。
武振英问:“是谁?“
吕叔在武振英轻声耳边道:“京卫的将军程瀛洲。”
武振英冷哼一声,“我不和官府的人打交道,谁知他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大晚上悄悄来这儿做什么?“
吕叔道:“他手里有那把剑,就是你给江姑娘那把——“
武振英一惊,“玄宾?“
程瀛洲走进了这间平平无奇的民居当中,只见暮色四合下的院中只有一盏灯,有一宽袍大袖的老者飘飘摇摇走下来道了一声“失敬”。
程瀛洲愣了愣,一揖说:“在下奉主母之命来见武老先生。”
武振英奇道:“贵上如何称呼?”
程瀛洲一听就拿出袖中短剑双手奉上,武振英接过,起初以为是江枫那柄,刚要开口问,谁知翻看了剑身,看见上面的划痕,忽然大惊道:“思卿?!”抬头看着程瀛洲又问,“是思卿?她果然在帝京?”
他开口叫了思卿的名讳,实在犯讳,程瀛洲只得道:“我家主母说,若先生还不知道我家主母的事,先生看了此剑,便知道了。”
武振英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开口就想问程瀛洲思卿知不知道傅临川出事。可他到底经历得多,当下强压下疑惑,道:“将军登门,所谓何事?”
程瀛洲答:“我家主母欲与先生会面,请问先生,明日晚时方便否?”
武振英听了心知思卿可能知道了傅临川出事,故而现身见自己,于是说:“明日晚时此处,如何?”
程瀛洲听了道:“如此甚好。环顾四周又说,先生的宅子内松外紧?在下斗胆请先生肃一肃宅子,否则在下也不好处事。”
武振英答应了,交还短剑,送他出门。原来程瀛洲是孤身来的,悄悄便从胡同这头去了。
武振英回到宅子里,茫然问吕叔:“他真的是程瀛洲?程瀛洲的‘主母’是谁?”
吕叔道:“那必定是位贵人了。”
武振英跌坐在椅子里,“这不可能,不会有诈吧?也许这剑已经易主?”
吕叔摇摇头:“你称思卿姑娘的讳时他脸色变了又变,应该不会罢。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江姑娘回门的时候,您曾经问‘傅兄那丫头是不是在京里’?也许江姑娘知道些影子。”
武振英猛然回头:“是了,玄宾似乎知道些影子。”却又说,“这怎么可能?她在京里,我竟然不知道?梁汾也不知道?”
吕叔道:“世上的事,原本难说。”
武振英沉默了许久喃道:“果然是思卿,傅兄的事或有些许转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