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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浣画勉强替思卿包扎完手臂,一炷香后沈江东手腕中剑,此前已经受伤的程姓执剑人胸口臂上鲜血直流,好在已将这群人悉数除去。
沈江东恐引来旁的人,连忙招呼二位年轻公子上车,一见思卿连忙揪着思卿带了血的袖子问:“你没事吧?”
思卿道:“放心,只是划伤,他剑上没毒。”
沈浣画的三兄唤沈江东的字道:“沅西,你将你们这几位随从的尸首处理了,省得给你们招惹麻烦。”
沈浣画连忙道:“老程受伤了,不晓得后面有没有追你们的。叶家在山后有别业,先往哪儿去落脚。阿兄,你自己小心,等下过叶家别业去寻我们。”
沈江东颔首道:“你们也小心。”说完深深看了妹妹沈浣画一眼。
思卿从地上拾起一把剑交给菱蓁,问:“你会骑马么?”
菱蓁还在愣怔,轻声道:“会。”
思卿道:“你回府去,说我们要赏秋,在别业住一住。其他的一概不要多说,也不要再回来寻我们。”说完从车里摸出帷帽给菱蓁戴上。
沈浣画接口:“若过三日我们还不回府,你就去沈家找二门上的管家老夏,叫他来找我们。”
菱蓁连声应了,再三嘱咐沈浣画和思卿多加小心,才骑马而去。
思卿一把拉过缰绳,霞影要接,思卿已经抢先驾车往小路上去。
只听沈浣画又问她三兄:“三哥,你没事吧?老程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程姓执剑人此刻已然昏厥。沈浣画见他的伤口血流不止,便问她三兄:“流了这么多血,这可怎么办?”
思卿听了忽然想起自己并不识路,于是勒住缰绳递给霞影,霞影便驾车继续前行。思卿自己钻入车厢,便去摸伤者脉息。
沈浣画她三兄紧张地注释着思卿问:“你通医?他怎样?”
思卿撕下衣襟正在替那人裹伤,口里说:“我通点儿医,但一共也就给两三个人瞧过病,所以医坏了可和我不相干。他外伤无碍,胸口被击得一掌伤得不轻。且安顿下要紧。”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
沈浣画的三兄看着思卿问:“姑娘可是东阁大学士叶大人的女公子?”
思卿问:“你怎么知道?”
“你跟你兄长叶兰成长得这样像。”
思卿却不愿意提及家事,没有搭言。
沈浣画又想起一件事,探头问霞影:“你还会驾车?”
霞影答:“姑娘又忘了,我家里先头是开大车店的。”
说话间众人到了叶府别业,这处房子原是叶夫人的陪嫁,小小的两进院子,只有一个老管家在此看着。
沈浣画的三兄扶下重伤的程姓执剑人进内间,沈浣画和霞影七手八脚地帮忙,思卿则立在原地看看了看四周有无异常。
老管家迎出来吓了一跳:“天爷!小夫人,这都是谁?这是遭贼了吗?”
“这是才回京里的大姑娘。谁说不是!老管家,快去将门销上。”沈浣画道,说完急切地悄声对她三兄道:“三哥——缘何只带老程一个人出来?方才那些人究竟是……”
“小五,你且噤声!回头再同你讲。”
沈浣画不依不饶道:“这太危险了,万一让皇祖母知道……”
原来沈浣画的三兄正是当今圣上。
先皇英年早故,子嗣单薄,只有今上这一子长成。国姓为萧,今上单名一个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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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