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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何适之又很庆幸。”
“怎么说?”
“何适之找陈南飞刺杀您的时候,尚且不知道您拿到了抚州镇守的一份血书。如果陈南飞刺杀您成功,他必然拿到那一份血书,知道抚州案系何适之所为。依照陈南飞的性情,肯定反去杀掉何适之。”
江枫心里一动,“一份?”
季淑则不解其意,“对,是抚州镇守的遗折。”
江枫道:“那折子我的确拿到过,后来遗失了,不是到了何适之手里?”
季淑则连连摇头,“那份遗折一直是何适之的心病,他确实没有拿到。我也不瞒诸位,陈南飞失踪之前,我还见过他。”
唐鹏大疑,“你见过他?”
“他喝得醉醺醺的,过来质问我,问我说抚州镇守出事,到底与何适之有没有关系?还问我这事情是不是叶相和何适之都有份儿。听他的口气,他也并不知道遗折的事情。我当时很害怕,就替何适之掩下了,只说此事系叶相所为。也不知道陈南飞信了几分,转头走了以后他就失踪了。”季淑则道。
“他失踪后,你有没有向他示过警?”
“没有,我没再见过他。”
“我成婚时有人潜入我府中意欲刺杀我与中宫,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陈南飞失踪后,何适之惴惴难安,取消了一切计划。嘉国夫人成婚时遇刺,确实和何适之无关。不过我认为有可能是陈南飞孤注一掷——在此之后,陈南飞在帝京人手耗尽,我再没见过他手下的人。”
江枫点点头,忽然问:“季姑娘,何适之之子坠楼亡故,和姑娘有没有关系?”
季淑则面色一变,沉默了片刻,忽然坦然道:“徐姑娘是他儿子调戏时无意间推下楼的,他儿子不是我杀的,是意外。自从陈南飞消失,何家就开始怀疑我,我心有不甘,那天晚上忍不了了,他儿子坠楼后我没有找人及时施救。”
屏后的萧绎和思卿齐齐变色,只听季淑则又道:“我做的很干净,何家什么也没查出来。恰好何适之风瘫了,何家乱着,自此就没人管我了。”
江枫叹了口气,“后来你一直在藏春楼,那夜死在你屋里的是谁?”
“后来忽然有人去我呆过的春香楼查我的旧事,春香楼的茶房来藏春楼串门,无意间说了出来,我一听便知不好,托病不见客。老鸨爱财,塞了您进来。我忙着脱身,杀了我的侍女——嘉国夫人看到的死人,就是我的侍女。”季淑则说起往事,似乎已经麻木,语调平平,波澜不惊,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
唐鹏问:“何相离京以后,你为什么不离开藏春楼。”
季淑则无奈道:“当然是因为我母亲还在何家。”
江枫回忆道:“那日我看到的死人是你的侍女,落后你又装死骗过鸨母……巡捕五营不一定认得你,所以落后封棺的时候你调了包?”
“没掉包,”季淑则道,“我的丫头没了,他们也会怀疑。钉棺材的时候我放了闷香,在棺材里放了些旁的东西,自把棺材钉死了。那群人醒了晕晕乎乎,看到棺材钉死了,也懒怠理会。落后送殡我又把之前我杀掉的侍女的尸首丢了出来,便悄悄离京了。”
“你离京了?”江枫问,“先前在春香楼放迷香的是不是你?落后再去我府上杀我的是不是你的人?”
季淑则摇头道:“都不是,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也不可能是陈南飞的人,他在帝京的人手确实早已耗尽。”
江枫听完觉得疑点极多,想必在茶楼欲毒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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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