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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里,大家定是都很想知道馥汀兰发生了什么。我与白良告别后,坐上了陈思源的车子,他的脸像浮雕一样,那双炯炯的眼睛恨意在燃烧,他抛弃了冷静与自制,一只手拼命的握住另一只手,我能听见他想像要捏碎自己般。他告诉我馥汀兰已经被送回了家,剩下的时间,便是我一直听着陈思源单调的叙述。
馥汀兰是个生活极度规律的人,这个应该与她的性格有关,与她活了多久并无太大关系。她有一个习惯,在每星期三的下午都会以w小姐的身份在我们家的小古玩店亲自营业,为一些有疑虑和诉求的人做古玩鉴定。
当日正是星期三,她上午便来到古玩店的手工制作室忙碌着她新设计的瓷器。陈思源期间为她送了午饭和制作瓷器用的红土,然后去忙了博物馆的事。
傍晚,陈思源按照约定来到古玩店接馥汀兰,他让两名助手等在门外,独自走进古玩店,当时馥汀兰带着面纱正在与一个人说话,并示意他先不要进入。
推门间,他一直盯着希望那人回过头,却并未等到要的结果,他默默的看了那人的身后片刻,在关门的一刻,只听到二人的一句对话:“能见到您的尊容,我真是好运气,不过您这身形与阅历十分不相符,好像比我更像个老朽。”
那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陈思源看见那人手里拿着一幅卷起的老画,大概宽度两尺左右,于是他带着疑虑关上了房门,经过一个很短的过道,在隔壁休息室的沙发上等待馥汀兰。
于此同时,一把枪别在了陈思源的后颈上,头被强行压住向后仰靠在椅子背上,他看不到后面的人,喉咙和颈椎被逐渐加大的力道压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陈思源想要试图稍稍抬起身,却感觉到一股狠戾的力道打在了他的侧颈上,让他整个人瞬间头部缺血,眼前一片黑暗,同时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他能隐约听见隔壁的馥汀兰似乎在用整个身体嘶吼着,“他在哪!那个畜生在哪!”
每天进行特殊训练的陈思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大概他让自己休克了十几秒,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了视线,他视线里一双黑色的跑步鞋,再向上一条黑色的运动裤,他迅速抓向那人的双脚。
这个动作很吃力,只差一点点,他便能抓住那双脚。那人很敏捷,擒拿的手法特别,几乎只是眨眼间,他反被那人扭住了胳膊,并再次有硬物反复敲击着他的头部,整个过程他无法转头看见袭击他的人,只能感觉到一双眼睛死死到盯着他,如果那目光有形态,想必他的身体已经被刺得千疮百孔,他身子一歪再次向地面栽了过去。
当陈思源醒来时已经是三小时以后,他还躺在被袭击的原地,已经半是垮了的身体强行站起身,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向隔壁房间奔去。
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那做了一半的花瓶被砸烂在地面上,馥汀兰第一次离开了他的视线中不见了,他吃力的别看眼,向外走去。
走不了多远,他的两个助理晕倒在走廊里,陈思源叫醒他们,却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对手是速度极快的一个或几个人,根本看不清脸。
陈思源满脑子都是糟糕的情况,他要冒很大的风险而且一无所获,这一点他非常清楚,他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不停的拨打馥汀兰与我的电话,均无法接通。
陈思源查看了附近所有的监控器,果然一切都是徒劳,这些特意赶来制造麻烦的人很难留下破绽,哪怕引诱他孤注一掷的想法都没有,他们只要馥汀兰,或者说,他也无法得知我的情况,他一时被逼入绝境。
他伸开四肢绝望的坐在车子里,他命令巴诺市所有的部下不惜代价大面积搜索,这是他第二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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