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一头青丝眨眼间斑白成霜，身形也出现了变形。

不过一瞬间，甄希由年少走向年老，由青葱的少年变成了沧桑的老人。

“小白，别哭…咳咳…我们也算是白头到老了…嘿嘿…”甄希强行扯出一抹笑颜，长满皱纹干巴巴的手，吃力的抬起，抚摸着白莆的脸庞，拭去白莆眼角滑落的泪滴。

“嗯！是…我的小妖精…这一辈子…我都和你在一起…一直到老…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小白…你再抱我一次怎么样…喏…就把我抱到那棵树底下…”甄希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棵长势不错的大树。

“好。”

白莆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了一块完整的皮肤，浑身都被鲜血浸透，早已没有了力气，但是听到甄希沙哑的声音，白莆没有丝毫的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小心翼翼的将甄希抱起。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就算拼尽自己的性命也会去完成，因为……她是他爱的人，她是他的小妖精。

一步一步，吃力的向前走着，双腿都在发抖，满歩蹒跚，然而却没有让甄希感受到任何的不适和颠簸，直到到了树下，白莆才缓缓的将甄希放下，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甄希一个安稳。

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白莆摔在了甄希的旁边，顺势就将甄希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与她十指相扣。

“小白…你再吻我一次吧…我想…记住你的味道……”

“好。”

白莆吃力的低头，覆上甄希苍白的唇瓣，辗转吮吸，用力的吻着，直至甄希彻底昏去，也不停歇。

这一吻，仿佛就是天荒地老。

“小妖精…我爱你…”

白莆靠在甄希的耳边小声的呢喃，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的虚弱，头一偏，和甄希的脑袋靠在了一起，两人十指紧紧相扣，任谁也无法分开，相拥而眠。

在白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滴清泪从他的眼睛滑落，顺着腮帮落在甄希布满皱纹的脸上，与甄希的泪滴融为一体，滴落在他们相扣的手上，溅起了淡淡的水花。

就在两人彻底昏迷后不久，一个人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缓缓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