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她还活着。

周围人见此小声议论着，但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周暖暖看着哭成泪人的妈妈，心都快碎了。

岑十鸢摸摸她的头，“去吧，去跟妈妈道个别。”

周暖暖朝肖燕跑了过去，车厢的灯闪烁几下。

“妈妈！”

肖燕再抬头时，周围的人都消失了，唯有朝她奔来的小姑娘。

她猛地站起来，眼泪流得更加汹涌，“暖暖？”

暖暖小姑娘扑进了肖燕的怀里。

肖燕紧紧抱住了周暖暖，“暖暖，你吓死妈妈了，妈妈听医院说你被大火烧了，怎么可能呢？”

“妈妈就知道，暖暖舍不得离开妈妈，幸好幸好。”

她脸上满是庆幸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周暖暖闻言却是小脸一跨，虽然不忍心伤害妈妈，但她还是打破了妈妈的幻想。

周暖暖将肖燕搂紧了些，“妈妈，暖暖真的被大火烧死了，是暖暖求仙女姐姐带暖暖来看你的。”

小姑娘泪湿了眼角，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妈妈，暖暖以后不能陪你了，你要好好吃饭，不许那么累了。”

“还有小黑和小咪，我早上去给它们送过吃的，也不知道它们吃完没有，妈妈以后能不能帮暖暖照顾它们？”

“它们太可怜了，小黑腿还受伤了。”

肖燕静静听着，良久她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她的暖暖真的不在了。

她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小小的人儿揉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无尽悲伤，“暖暖，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周暖暖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母女二人哭了好久，又说了好久的话，岑十鸢见时间差不多，这才往另一节车厢走了过来。

岑十鸢走过来时，母女二人都注意到了，肖燕放开周暖暖跪爬着来到岑十鸢的面前。

她就要给岑十鸢磕头，岑十鸢忙制止她，将她扶了起来。

“神仙，你一定就是暖暖说的仙女，你能不能救救暖暖？我就只有她，她是我的全部。”

说着肖燕又哽咽起来，岑十鸢手拉着她不让她跪下去。

岑十鸢放缓声音，“暖暖她回不来了。”

肖燕闻言像是一下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岑十鸢扶她到座位上坐好，暖暖小姑娘赶紧上前安慰她。

“妈妈，你别伤心，暖暖下辈子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肖燕眼眸颤了颤，泪水涌了出来。

她将周暖暖搂进怀里，“好。”

暖暖从肖燕怀里出来，她伸手替她擦干泪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妈妈，暖暖该走了。”

肖燕很是不舍，但看见女儿的眼神，她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肖燕拉着暖暖站了起来，她朝岑十鸢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我家暖暖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