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也不反抗，压下心中的厌恶和想要扭断他脖子的冲动，牵强的笑笑，“我当然不可能想到x的首领是你，我知道x在找我，但我想你的目标应该不可能仅仅是为了报仇或者是得知当年你姐姐是被谁害死的，你应该也有别的指令，也就是说，x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决断。”

蓝瑟心中一颤，不管李默默是猜还是真的掌握了某些东西，能猜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不简单，“哦？”他干巴巴的应了声，引她入圈套只是其中之一，其他的……

在这么近的距离，李默默却是能够感觉到蓝瑟面上神情轻微的变化，他确实是改变了不少，也真的掩饰的很不错，但这些没有逃过一直在观察他的李默默，难道……

“我们可以合作，应该说我身后的人想跟你合作。”

“合作？你们想得到什么？那个男孩？他的价值值得你冒这个险？”蓝瑟故意混淆了概念，拿出洛奇来说事。

李默默摇摇头，“我说过洛奇是个意外之喜，我会出现在这里有洛奇的原因，有你们的原因，还有他方原因，”是的，焦阳和玛莲娜的极力促成也是原因之一，“更多的不得不说也是我心甘情愿来的，蓝瑟，我是代表某些人来跟你谈判的。”

“谈判吗？”蓝瑟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你认为你有资格吗？”

“我有没有资格不重要，反正我这条命一直以来都不属于我自己的，我也不过算是个传话人罢了。”虽然这不过是李默默的一种说辞，但这么说来，还是有种感同身受的无奈感，真情流露也就是这么来的了。这么多年来李默默确实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在她接替了真琴的位置那一天起，她就不再属于她自己。

“这算是一种献祭吗？”蓝瑟闻言倒是笑了，“对神的献祭。”

“呵呵，”李默默大概已经明白蓝瑟已经中毒太深了，“是不是献祭不好说，也许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探路石罢了，到不得已的时候那些人总有他们的决断，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猜得到的。”

“闭嘴！”蓝瑟突然有些愤怒的再次捏住李默默的下巴，钢钳般的五指微微颤抖着，无不坦露出他的愤怒。

我又触到了他的逆鳞了吗？李默默虽然不太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但是却还是不动声色，也不呼痛，任由自己的下巴传来剧痛却毫不动摇的看向蓝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