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范毓宾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支毛笔，打开瓶子，用毛笔蘸着里面的液体在一张纸上随手写了一行字。

燕无双拿起这张纸，左看右看，纸上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范毓宾呵呵一笑，他站起身来，从燕无双手中拿过那张纸，展开后，放入身边的一盆水中。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洁白无瑕、空空如也的白纸上，竟慢慢地显现出一行清晰的字迹：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从苦寒来。

范毓宾拍了拍燕无双的肩膀，温言道：“这是给你们传递情报用的。不过，这还不够。为了防止弄巧成拙，或有其他意外，你们还要掌握密码。”

“密码？”燕无双一双怪眼眨了眨，一脸的懵懂。范毓宾笑了笑，他拿过一本书，一边翻书，一边随手在纸上写了几组数字。写好后，将纸连同书一起递给燕无双。

燕无双是范家精心培养的武士，从小就习文练武。识字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范毓宾告诉燕无双第一个数字代表的是书的页数，第二个数字代表的是行数，第三个数字代表的是字数。燕无双恍然大悟，他对照着数字迅速地翻开书来，一边将翻译出来内容写在纸上。纸上很快就出现一行字：夜不收威武。

“先生，你真是神仙下凡呀。这样妙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燕无双又惊又喜地说，他的脸上堆满谄笑，不过这谄笑出现在他那疤痕累累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和狰狞。

范毓宾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满眼的嘲讽之色，他呵呵笑道：“你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呀。不过你要当心，当心拍马屁拍到马蹄上。”

燕无双却睁着一双满是无辜的眼，一脸的不在乎，脸皮厚得确实可以。

范毓宾又翻了翻书，重新写下了一组数字交给燕无双。燕无双信心满满，对照着书迅速地翻译起来，字是译出来了，可内容却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知所以。

范毓宾微笑着让他在所有数字上都加上一，再翻译。内容很快就被翻译出来了，原来是：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