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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杀破天眼里满是贪婪,他呵呵一笑,温和地对张晓旺说:“你赶紧把详情说一说,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运?到底他们要走那条路线?”
张晓旺瞄了杀破天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小人倒是知道一点,不过,小人要是说了,杀爷能不能把小的当成一个屁,给放了。”说完,他又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一眼。
杀破天眼中寒光一闪,瞬即消失,他哈哈一笑,说道:“来人。把这位兄弟带下去,给他松绑,让他洗洗,吃点东西。再让他好好地把详细的消息说出来。兄弟,我保证,如果你的消息确实,我就准你落草,和兄弟们一起干,大家一起大碗吃肉大碗喝酒!”
张晓旺激动得满脸通红,虽然他的身子被紧紧地绑着,头还是点得像鸡琢米。
待张晓旺被带下去以后,杀破天的脸立即变得阴森可怖,他低声说:“黑猴,还是老规矩。先好酒好肉伺候着,待他吐完情报后再一刀杀了,把头送回去!”
“放心吧。杀爷。”旁边一位长得猴头猴脑,却一脸戾气的汉子杀气腾腾地说。旁边的众匪也发出阴森恐怖的笑声。
数天后,张家口堡外一棵大树上,高高地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得到消息,范龙迅速带着家丁火速赶到。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他红着眼,小心翼翼地取下人头,放进一个包袱里,然后打马疾驰回府。
张家大院, 范毓宾的书房内。范毓宾的书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颗血淋淋、面目狰狞的人头,赫然正是张晓旺。他双目圆睁,似乎死不瞑目。
范毓宾心在滴血,手在颤抖。前生今世,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杀破天的身边,将他碎尸万段。
范毓宾慢慢地打开人头上的发髻,把手伸进去在人头上细细摸索。忽然他的眼中精光一闪,手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他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扒开那一片的头发,仔细地用小刀切割起一块露出的头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