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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赌约,她就要满足他一个要求。
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已经想好该怎么“惩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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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宸晨自从输了比赛,心情就不大好了,她独自一人回到宿舍,不吃也不喝了。
她倒在床上,恼着自己怎么能输呢,输的原因还是因为初挽晨。
她翻了一个身,她想起来还因此欠下他一个愿望。
要是他又趁机想出什么坏点子整她该怎么办?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更深了。
半夜,廖宸晨被冻醒了。
她扯了扯被子,还是好冷,被窝里穿着睡衣的她蜷缩成一团。
“不行,这样下去我得冻死。”
廖宸晨裹着被子下下了床,她包在被子里去检查一遍,可是窗户紧锁,也不漏风;空调显示室内温度二十七度,也很适宜。
“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冷?”廖宸晨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橱柜里再找一床被子出来盖着。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伴随着一阵铃铛清脆的响声,还有一段哀乐,不对,是冥乐!
这音乐,悲壮而哀伤。
这音乐不是谁家送死去的人时吹奏的,而是地府的某些特定官职鬼魅出来见重要人物时的伴乐。
廖宸晨在合德学院上一门古乐选修时听过一边,那时有些调皮的孩子还模仿着弹奏过,当时她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如今,这恐怖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可这次,不是别人的恶作剧了。
廖宸晨那没睡醒的、半睁开的眼睛突然睁大,整个人警觉起来。
她疾步走到房间里的另一张床的旁边,用力推了推还在睡觉的宋洋洋,可是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宋洋洋都不醒。
廖宸晨放弃了,唤出流光剑藏在被子里,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等待着。她有预感,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过来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有白色的寒气从窗缝里挤了进来,整个房间里,白茫茫一片。
冥乐停了,铃铛的声音还在。廖宸晨走到阳台紧盯着窗外,有几个漂浮在空中的绿色“东西”正抬着一辆骄子,停在她的窗外。
骄子里有人撩起车帘,走了出来。他下骄子的一瞬,廖宸晨感觉周围起了白雾,阳台这里什么都看不见了,这里只有一顶骄子。
来者对她行了一个礼,问道:“请问,是顾曦晨大人吗?”
廖宸晨强忍着恐惧,颤颤巍巍地回他一个“是”字。
这也不能怪她,换谁十八岁就见到了来自地底下的阴差,最好的反应可能也就这样了。
廖宸晨直面过无处妖邪,胆子早就大了不少。
只是她突然想起合德学院的长老说过,自己十八岁有一道生死劫,万万没想到索命的这么快就来了?她还没活过呢,她不要死!
“顾大人,这是判官大人托我给您带的一封书信。”
廖宸晨从他那一双细长,但看起来白骨森森的双手上接过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顾曦晨亲启。
廖宸晨撕开信封,双指夹出一张白色纸条来。
纸条上面写着:
“一切辗转,皆起慈心。
由心则妄,念念相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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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