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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有人趁着夜色悄然而至,裹着一身黑袍在随从的掩护下进了管宅的后门,一路避开了府里头的丫鬟小厮,轻手轻脚地穿过琅玕居的后檐,朝着内院去。
红尾去厨房拿了些糟酒的米回来,正巧看见了他们的身形,当即吓得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及时看见了管夏延近身的老林头,才闭紧了嘴巴。
等他们走远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暗处出来,赶紧跑了回去关紧了院门,慌慌张张地找到正在看书的管飞白,气喘吁吁道:“刚刚,我在外边看见……看见主家身边的人了……”
“哪一个,你说清楚,干嘛了?”香屏问。
红尾顺了顺气,捋了捋舌头才道:“那个叫老林头的,是这家家主身边的人吧,就刚刚带着两个裹着黑袍子的人从我们院后边穿了过去,不知是要去做什么,该不会是这里头有人引狼入室,想要谋财害命吧?”
管飞白抬头看了看红尾,细问:“你没看错。是父亲身边的人?”
红尾连连点头,说起自己看到的模样:“那人矮矮胖胖的,有些佝背,左脸上有条好长的刀疤。”
齐焉若回想起来,低声呼道:“是老林头,这宅子里就他一个人脸上有疤,看着怪瘆人的。”
合上书,管飞白想了想,又问:“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你看见了?”
红尾摇头:“他们都拿兜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我就瞥见了一点领子,好像绣了金线,院里的光落上去有些发亮,那个人好像不会走路似的,走得摇摇晃晃的。”
虽未亲眼所见,但管夏延好歹也是三司的四品官员,即便是真有什么贼人,也不是深夜裹着袍子作案。
齐焉若听着红尾的叙述,心里边有些不放心,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转头对香屏说道:“香屏手脚轻,你跟上去看看,若是没什么就求安心,若是有什么便赶紧透个消息回来。”
“嬷嬷不必如此紧张……”
“还是警惕些稳妥。”齐焉若打断她的话认真说道,“咱们才到这儿多久,这京里边是个什么形势也不清楚,可别因为这家人做了错事就把你给牵连进去了。”
香屏和红尾觉得齐焉若说得有道理,也觉得该去探探,还不等管飞白开口,香屏早一步就跑了出去,眨眼间就没了影。
书房的院门开着,附近早已没了府中下人的身影。老林头领着两个黑袍人来到书房门口就停了下来,等他们进了屋,他才转身留了下来守着书房门。
管夏延正在抄写着什么,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赶紧起身,在不经意间拉来白纸将写过的纸张掩盖。
来人见到了管夏延便褪去了遮面的大帽兜,露出他的真面目来。
管夏延朝他见礼道:“康兄。”
原本告病卧床的康廉此刻理了理衣袍坐下,精神十足,丝毫没有一丝病态。
“听说管大人高升了,我可不得赶紧来贺。”康廉一本正经地说道。
管夏延亲自将准备好的茶盏双手奉上,敬道:“若非得康兄指点,这样的好事又怎会落到我头上。”
康廉捻了捻嘴边的短胡,两眼透着精明和算计,即使知道自己的位置将被管夏延若替代也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笑得得意:“那便说说最重要的,不知陛下今日召见跟管兄你说了什么,可知陛下将皇位如何打算?”
“康兄在礼部的时间比我长,陛下之子皆亡,总要指个人继位,什么人有资格触及皇位康兄可比我清楚。”
康廉挑眉看向管夏延笑着说道:“管兄这话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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