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你不过是站在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如果世间万物一视同仁的看，那无法度过冬天的昆虫，那远比人类寿命短的多的动物，不可怜，不可惜吗？”李鑫依旧冷冷的说道。

“人和动物能一样吗？人是人，有人心，有人性的？”孙红争辩着。

“从生命的本身角度来讲，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同。”李鑫固执的说道。

“你不是人吗？难道你没有人心，没有人性？我今天才发现，你怎么这么的心硬，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孙红大声的质问着李鑫。

“。。。。。。”李鑫一下子沉默了下来，面对孙红的质问，李鑫的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同时心中慢慢的说出了无法说出口的答案，自己是人吗？当然是人。有人心吗？有的，不过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求知的过程中，慢慢的少了一丝人味儿。有人性嘛？这个，自认为还是有的，不过和人心一样，消失了一半的人味，甚至比人心还少一些。

人，有的时候，即使关系再亲近，也是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一种存在。实际上，李鑫很早就和孙红说过，自己在以前，为了获取智慧，交易掉了自己的感情和姻缘。感情很大一部分都包含了人心和人性。只是孙红无论在当时和现在，都无法理解这句话，直接把那句真话，当成了玩笑，和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是李鑫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不是玩笑，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因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在从交易的那天开始，就以一种无法察觉的状态，默默的进行着。二十岁进行的交易，自己在三十岁的时候发觉，可是那时，自己的人心，人性已经消失掉了一部分，而自己对于那种文化的理解，也远远超出了同龄人。

后悔吗？李鑫无数次问自己，而自己得到的答案，始终都是一个，不后悔。虽然少了很多感情，自己得到了智慧，但是李鑫的不后悔，并非是智慧的获得，而是一种自己冥冥中主宰改变了命运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