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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是公输羊,而在他的面前,还有数百技击骑士,千余步甲,四百名弓弩手,八十四位武士,一位万夫莫敌的贾文赫,一位刚刚一出场便先声夺人的武瑕。
真正的绝境!
千军之前,贾文赫突然来到武瑕身前,神色黯然却言辞郑重的抱拳行礼道:“末将贾文赫见过武帅。”
就在刚刚之前,贾文赫一直对这个打荆楚来的游侠儿看不太惯,东泰国好武斗技击,寻常士卒之间切磋技艺都是平常之事,甚至以往有贵人公卿在酒宴之上互搏以助兴,众宾客皆举酒器为之唱喝。
而武瑕则不同,明明有着天大的名声,却从来不显不露,甚至连贾文赫三番两次的请求切磋也没有答应,这漏到东泰国一些年轻将领眼中,难免就看低了这个被国君“提拔幸进”的游侠儿。
这几年里,武瑕身上不但挂了一个技击骁将的官身,还有数个如御宫行营司马、通武卿大夫、国君御车右等数个清贵的官职。按常理而言,如贾文赫这种只管理了一卒(二百到三百人左右)军队的小将军,见面当见礼称帅,可直到今天之前,贾文赫仗着武艺强横,一直以来都看轻武瑕,除了公开场面外,其余时间见到,也就是简简单单的行个平礼。
直到刚刚,武瑕几乎是化为一道白虹杀来时,才真真正正的让贾文赫心服口服。
气贯长虹,乃是真正达到了人间巅峰之姿!
武瑕摆了摆手,让贾文赫凑过来一下,而半跪于地的贾文赫立刻把头凑了过去。
“让兄弟们下不要轻举妄动,我去和这位……贼人聊聊?”武瑕开口说道:“让他们小心警戒就是了。”
贾文赫面露疑惑的看着武瑕,不解道:“一个老贼子,一泼箭雨下去射杀了便是!还要聊什么啊?”
武瑕把铜铩抗过肩头,笑道:“大概……聊聊这群人是受何人所指使吧。”
“袭杀国君的一群死士,生擒下来严刑拷打也不一定会供出实情,不如就此打杀了。”贾文赫铿锵有力的说道。
武瑕摇摇头,随后拖着铜铩向着公输羊走来。
寒秋黑夜,一红甲铁面武将,一墨袍白须老者,就这样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阁下便是荆楚武瑕?”一墨袍一赤甲的两人刚一见面,公输羊便先行开口道:“果然年轻俊杰,一表人才。”
武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扣在脸上的铁面,心想你这个老头子倒是很善聊啊。
武瑕也不讲究,用铜铩扫出一片空地,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来,然后示意公输羊也不要客气,大家坐下来聊聊。
“可惜没有酒水,不然让人温上一些送来也好。”武瑕盘腿席地而坐,铜铩放在膝盖上,随意的看了一眼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公输羊,开口道:“既然阁下知道我的名字了,不如也把名讳告诉在下如何。”
公输羊拱手道:“加入隐狴多年,不敢口述姓氏辱没先人,称我一声羊老便可。”
“羊老的兴致可真不错啊,大张旗鼓的冲到东泰国君的秋狩大营,肆无忌惮的截杀东泰国的大礼正。”武瑕笑问,“隐狴这么多年来都隐藏在了不见天日的缝隙里,为什么突然会突然现身?”
公输羊笑道:“我本以为瑕公来到我的面前,要么是直言怒喝斥责我等的行径,要么是好言相劝让我投降,却没有想到瑕公会如此的……直爽。”
“其实我以前倒是更加直爽,现在反倒有些文绉绉的。”武瑕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战场,大概有二百多东泰国的军卒死在了这一次的袭击之中,尸体与尸体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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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