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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思绪步上正轨后,也就是老师教我们的打开了思路。我现在想到一些事,沙车您先不要打茬,等我自言自语一番,不要错失了来之不易的灵感,我梳理清楚之后还要记忆,所以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您只要不咋咋呼呼恶意打断我就行,等我把自己的想法梳理几遍,之后再回过头来,把强字的释义与五管拳的拳理连接起来,寻求突破到‘不管’境界的缝隙,沙车您请自便吧,我马上就要自说自话了。”
这一下子轮到沙车一阵无语,舒出现在这种状态,落在不明究里的人眼里,还以为他是发神经了,只有知根知底的亲友才会明白这种状态的舒出,心里比平时更要清明十倍不止。也许武功的突破常常是闭关,而思想的突破往往就是‘发神经’吧。
舒出就是那种灵思泉涌一类,在双子社成立后,文学社内部的交流更多了,舒出就更是时不时地陷入‘发神经’的出神状态。沙车惯见不怪,他就在原地整理了一下乱草,默默地坐下来,看着舒出走走停停,去去回回。围绕已经熄灭了的火堆时坐时行,嘴里嘟嘟哝哝,眼里全无焦距,活脱脱一幅站坐不安的样子。
‘发神经’在玉龙镇的说法就是‘疯儿动’,也就是癫子的意思。舒出对那些异样的看法早就不在乎了。他很小很小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小到他刚刚启蒙入学的第一个早晨。
十六岁舒出的想法,与同龄人是大大地不同,他一旦决定了要专心思索自己的,对近在咫尺的沙车基本上就是无视,他一旦专注起来,其心神的集中,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他不仅能在菜市场整天整天地看书,就是在狂欢喧嚣的篮球赛场,一样可以看书看得津津有味。
这种专注度训练就是从舒出七岁半发蒙,报名上小学那天开始的。伴随着那个开始的,是长达一千多个早晨的持续训练。
那种训练的时间并不长,每天不会超过5分钟,效果还出奇地好。虽然是又快又好,却没有多少人愿意这么去练。
这种训练,几乎成了舒出专门享有的红利,再也没有完全复制的可能了。是的,在现实中是没有可能的了。
每个人才的长成都有苦难在培育。有人的苦难来得特别早。
有多少人还会记得自己入学的第一天,走进教室时第一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是什么样的场景?
舒出记得,记得清清楚楚。他并不是在记恨谁,那是时代的产物,是那个时代的特异现象,不是单纯的个人行为,怨不得谁。
不怨谁,但多年过去,他还是记得很清晰。不是他想要记住,只是因为他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那天一大早报名后,一老师走过来认真对舒出看了一眼,对他饱含深意地说:“你就站那边等一下,待会儿我亲自带你去教室。”过了十多分钟,那位好心好意的老师把小舒出带到了小学一年级的讲台上,那时教室的里的座位差不多已经坐满了,见到老师进来,立即安静下来,这老师做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先介绍自己,而是向全体同学隆重地介绍了舒出,还立即就发动了一场专门为小舒出举行的特殊的欢迎仪式。
“各位先到的新同学,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刚刚到的同学,他们叫舒出,就是大地主舒坦的亲孙子!解放前,这方圆一百多里地,全部都是他家霸占了的!来,大家一起跟我羞他!羞他!羞他!”
“地主崽子,羞!羞!羞!”
“地主崽子,羞!羞!羞!”
“地主崽子,羞!羞!羞……”
他是大地主的后人,他爷爷和他大伯都是在解放后被枪毙了的。舒出出生后就是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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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