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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持没说话，只是他那不赞同的眼神很好的说明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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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得吃了。”段清檬朝着狼妖道。

有这么幸灾乐祸的吗？狼妖呜咽着，把自己的口水吞了回去。

段清檬把雪莲随手放在了狼妖触手可及的地方，“你的记忆恢复与否，我说不准，但现下我应该能恢复你大半力量。”

看得到，摸得到，不能吃，这是怎样残酷的事实。狼妖伸出狼爪，在地板上磨爪子。

段清檬朝狼妖道：“太吵了，去厨房啃大白菜吧。”

狼妖无语凝咽，满目惆怅的奔向厨房，大白菜和有灵气的雪莲根本就不能比，好想吃！但想想段清檬，狼妖还是机智的选择了大白菜。

静持道：“开始吧。”

“到浴池吧。”

静持起身，依言走向浴池。

偌大的浴池有着十二个张口的兽首，冒着热气的水注入浴池，哗哗而入的水令这浴池看上去好似流动的活水。

段清檬率先坐入浴池中去，“进来。”

池水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裳，在雾气缭绕的池水中，看得不分明。水珠沾在她的头发上，亮晶晶如同被撒了白糖粒，看上去有些可爱。

静持入池内，池水温暖，很快便感知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你之前修习的功法皆属寒性，我会慢慢来的。”

“有劳。”

她扑哧一笑，“听你这么客气的和我说话，我真不习惯。”

他面色不见波澜。

她敛住表情，“开始了。”

白色的光线从她体内蹿出，顺着浴池的水钻到了静持的身体。

很冷。静持初碰那白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好在这池水始终保持着舒适的温度。

越来越多的冷意爬到他的体内，他盘腿而坐，念起了经文，只是那刺骨的寒冷无时无刻不在掠夺他的心神。

她注视着他的表情，不忍道：“撑不住，我们就停下。”

他不再念经，睁眼瞧她，“你的妖民怎么办？”

“若你因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受不住。”她以开玩笑的口吻回答。

他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我还受得住。”

寒气虽从水中划过，却没有遗漏丝毫，全数往静持的身上去了。

“早早叫你离开寒域，到我妖界来，你非要留在那里。”她语带埋怨。

这个语气叫人觉得熟悉。静持被她的话吸引的注意力，便觉得没那么冷了。

她见他似没那么冷了，又继续道：“当初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你就那样对我，我当时气得七窍生烟。”

静持疑惑了，按照她的说法，自己好歹也是一帝君，她的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妖，第一次见面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把她气成那个样子？

“想知道的话，就努力想起来吧。”她没和他说过往的事情，只是将从雪萱身上取得的力量全数送到了他的身上。

想起来……我和她的……过往……

当冻肤锥骨的寒袭向他，他只觉得脑部混沌一片，身体和感觉好似已经分离，受苦的是身子，感觉却在努力的寻找着过去。

他沉入了水底，妖娆的长发好似海藻。她的手在水中捏了个诀，浴池里的水翻滚沸腾起来。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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