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幽暗，语气不温不火。

程苒心思多细腻，立刻就觉察到了他的不悦，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还得问问，但程苒这人平时我行我素习惯了，压根就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任何人的心情跟情绪都没有她自己重要。

她就跟不知道似的，有继续若无其事的说：“我回去再给你熬点那个药，吃了只要吸收好，你的腿，问题不大。”

“嗯。”封墨烨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大情绪，他一直等着程苒问他，主动跟他解释刚才那个小青年到底是谁。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程苒推着封墨烨出去，然后把轮椅交给了后面上来的车津。

“你推他过去吧，我得去忙了。”

车津明显就看见封墨烨脸上的表情不对劲儿，眉眼间透着阴鸷，可程苒视若无睹，这会儿不是该好好哄哄自家老公吗？居然还有心思去忙工作。

这少奶奶，的确太牛了，还没有人敢搁着封总不管。

程苒交给车津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全程对封总那叫一个漠然，车津只觉得封总的脸越来越阴沉，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

就在程苒都快要再度进电梯时，封墨烨叫住了她。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