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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显得路更加长了。
只是住了那么久也就她一个人天天在这看景。
那时她还觉得如果只是当一个清闲的王妃也不错,甚至对沈旷有些期待。
离开王府时她还有些不舍,搬出去的前夜,那个晚上秦砚好似叹了不少的气。
不知是为了离开王府叹气,还是要为当太子妃叹气。
只是那时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回到这里。
秦砚看向自己身旁的人,恍然有种奇特的感觉。
“您那地契还是自己留着吧。”秦砚咬着嘴唇,虽是推诿,但还是心痒。
这可是有容太后给她的那座宅邸三个大的王府!
沈旷毕竟是西盉最大财神,不过是一座王府,淡然说道:“空着也是空着。”
“这里宫里近一些,也不那么偏远,已经收整好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舍钱为人,稍稍还是有些私心在里面的,他又说:“或者……履约的时候在这。”
他怕那周边戒备不严,或是男子出入给她带去困扰,更或者她也不愿意去宫里待着,那王府就更好。
无论是地段,还是防备,都不错。
住惯了长安繁华之地,到近郊恐怕是住不习惯的,就算是从宫中到那里也是要走上一阵。
长此以往还是住的近一些好。
只是秦砚忽然意识到,这好似有点不对劲。
“您这是金屋藏……”秦砚忽然顿住,这话自己说出来有点怪异。
“你。”沈旷替她说全了。
但细想好似也有些不对,沈旷缓缓道:“宅子是你的,应该是藏我。”
藏谁不重要,互相藏都可以。
“?”
秦砚对沈旷的好不害臊都有些敬谢不敏了,白了他一眼,还有这么说自己的?
她登高几阶,在假山亭台之上能看到王府重重叠叠熟悉的屋檐,瞬时心中有些萌动,转眼看向这宅邸曾经的主人,那人正等着她的回答。
秦砚侧头看他,三年夫妻好似还不如这三日熟悉的多,忽然轻笑一声,“您这都准备好了,那就后日再见。”
等着答案的沈旷握紧的手稍有松开,眉梢轻动。
果然还是三日一见,也罢。
“好,明日见。”
秦砚得了肯定以后稍稍松了气,沈旷几乎不会食言,所以应当那两日不会来找她。
“今日还是不住了吧。”秦砚看了看她亲自打理过的王府,还有些不舍得。
“来都来了……”沈旷拿出了十分典型的劝人说辞,“一让人备下了午膳,用过再走也不迟。”
秦砚狐疑,这一步一步的都算准了?
“用过了晌午的,不会还有晚间的?”她问道。
“也不是不行。”沈旷坦然答道。
秦砚早该知道,只要给了沈旷可能,他从不会收敛,“您还是早些回宫理政吧。”
免得又有什么闲言碎语扰她清净。
沈旷本想再讨上晚间的一些时间,但人还是要有些分寸。
所以他真的只是老实本分地与秦砚度过了一个阳光极好的正午,但他还是觉得时光过得极快。
他送秦砚回府后转身便叹了气。
三日……
确实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