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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受伤引发了心疾的。
秦砚不语,鼻子里哼了一声,“您武艺高强用不着人担心。”
“因为是你,所以我只需要保护你就可以了。”沈旷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剑,交到秦砚手里。
秦砚不管他是从哪学来的这话,看着手中的剑撇过头哼着气,“我要真有谋朝篡位的心,你才不会这么对我。”
信不信她一剑劈死前夫!
“若是你,那也无所谓。”沈旷将她手里的剑握紧,靠近自己的脖颈。
疯了?
“都是从哪学来的昏君话?”秦砚气得摔开手中的剑,就是吃定了她不会做出什么事。
但那一瞬间秦砚是真的怕,真的有些怕。
“当皇帝只要在政事上清明,私事专一不见得是昏庸。”沈旷认真地说。
“为什么……”秦砚撇开眼神,“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现在想来,不论是和离书也好,还是后宅其他事也好。
沈旷向来是她经手的事情不会过问,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在皇宫中长大的皇子,处处提防着别人,但只对她毫不设防。
秦砚有种莫名的预感,不知是不是沈熙君今早的推断影响了她,忽然问道:“你我只是先皇赐婚才认识的吧?”
沈旷盯着秦砚,那反复试探的眼神就要在他这里找出答案,他才说道:“不是。”
秦砚果然多了一分惊讶。
沈旷眼中似乎浮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极寒之地的一抹鲜红,热烈无畏的身影。
“在漠北时听闻秦关的大小姐特意跑到漠北为流民伸冤,还将渎职守将骂了一顿。”沈旷笑道。
秦砚脸颊开始渐渐变红,想起那些只是年少血气正盛的冲动傻事。
是那年她还在秦关的时候的事……
“这样的人,不会损害西盉的利益。”沈旷笃定道。
还真自信。
“就因为这样的小事?”秦砚不信。
沈旷那个谁也别想迈入我身边半步的气场,怎么可能因为这件小事交付所有信任。
“不是小事。”沈旷极为肯定,“对我来说不是。”
当年离宫以后他甚至不知道何时能回长安,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
但就是因为见到为素不相识的人拼命呐喊的秦砚,为他点燃最后一把火焰。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沈旷才不敢让她过多接触宫中的事情。
他不值得秦砚为他舍身犯险。
但如今想来,这也是他独断了,太过于紧张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理由太过贫瘠,眼前的人根本不会信,沈旷拢过还倚在身上的人,在她耳旁问道:“所以,秦夫人,在下护驾有功……”
“没有一点赏赐?”
果然,好似被挑逗的秦姑娘瞬时忘了想要质问的话。
“什么……什么赏赐?”秦砚佯装不懂。
沈旷眼神落点不能再明显了,婴红的唇瓣喃喃开口近在咫尺,但却不忍让人触碰,他问道:“真的要明说?”
秦砚腾得一下红了脸,真让这人明说还不一定说出什么东西来。
怎说都是救她一回。
倒也不过分?
但是沈旷这人,总觉得不像是谋划这么简单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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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