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回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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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转头看向身旁,是长安贵女在那落座,许是看到了熟人吧。
秦砚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只问最后一遍,若是没有结果真的要彻底放下。
她让冬寻去问问回来的漠北将士,军中有没有人是从长安去的。
“长安?别说笑了,谁好人上我们这啊。这么多年就别说是小兵小卒,就算是守将也一个没有!”
“哎,怎么没有,那三殿下不就是吗?”
“那也就一个三殿下,那要是三殿下还用人打听?”
听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从长安去的只有沈旷。
秦砚心中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可怎么都将那些信件与沈旷联系不到一起。
而且她笃定沈旷不是广晖。
她对于皇家的人都只有陌生和疏离,更是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嫁了个皇帝。
送她来的将军还真是一语成谶,丹书铁券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嫁的是个皇帝。
只是已经找到不到那心绪所向之处,更与沈旷重叠不到一起。
他又如何知道的?
秦砚不是没有怀疑过沈旷到底是谁,他身上的那种感觉似乎很熟悉,但又不太一样。
心想也是不可能的,那时他忙着夺权,哪有空与她通信。
她翻开沈旷书房中遗落的那几本书,沈旷看书习惯性会加一些批注,她看了那字迹半晌,行书写意,但又清晰得体。
秦砚轻叹一声,她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两人不是同一人。
因为沈旷与他的字迹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那么……你在掩饰什么?
秦砚取了一张信纸,写下了几行字,叫了冬寻进来。
书房中还留有几个信封,正好够用,她套了两层信封,在内层写下了收信人的名字。
“冬寻,送到青州隋家。”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