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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们自然兵分两路,一路带着郡主瞎转,一路在宫门口等着给皇帝通风报信。
沈旷很是欣慰,朝臣计划能够如此周详,顺便还跟傅庭安夸了两句。
“那可不周详吗?刺探情报都没这个上心。”傅庭安撇嘴。
“不过是简单的规避路线,倒也不用这么多人来。”沈旷说道。
傅庭安也不愿回想自己那些草包同僚,“那原本也是不想,以为您这不过是出宫办正事,谁曾想您这是出宫幽会。”
要是给正事打掩护他那帮同僚只不过是兢兢业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但是听说皇帝出门幽会,那是打了十二分的鸡血,势必要守护皇帝私会的身心健康。
傅庭安心中一阵白眼,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正经事也叫正事。”沈旷刻意说道,他是真的去批折子了。
“那您这是有了长足进展?”傅庭安八卦心四起,谁没听说昨夜皇帝夜不归宿。
沈旷一脸坦然,这些风风雨雨自然是传的到他耳朵里,他也并未对行踪加以掩饰。
做人就是要光明磊落,没有哪条律令不许皇帝和前妻共度良宵的。
但是这风风雨雨似乎超过了他想象的热度,为什么都这么好奇?
难道他们都没有私生活吗?
“只是进入了较为稳定的阶段。”沈旷坦然答道。
一些皇家妹夫上上下下打量了大舅子一圈,总觉得有种不可靠的成分在这里。
“何事?”沈旷不禁问道。
“只是觉得特别像之前的一种感觉。”傅庭安忽然找到了源头,“您还记得之前咨询过一些事情,描述问题的时候有一句——”
“‘从来没吵过。’”
那是沈旷第一次看到和离书时,形容他与皇后的关系。
确实从来没吵过。
无趣却平静的日子他原以为也可以忍受,只要稳定的存续,哪怕是一辈子也可以。
但是那不是稳定。
“从冰室拿出来的冰水,看起清澈见底,要是用力摇晃就会冻成一团。”傅庭安为自己的好兄弟担忧着。
傅庭安大概是想告诉他“较为稳定的阶段”,也许只是自欺欺人。
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就像是雪崩了以后,化了雪才知道压塌了多少房屋。
所以他现在还在找那个压得死的柱子修缮。
“看来你与熙君已经很稳定了?”沈旷话锋一转,有余心来操心他,那应当是无事了吧。
提起自家事,傅庭安叹了口气,但是面色还好,“劳您担忧,只要我娘不来闹,一切顺心。”
“若有需要,你直说就是。”沈旷说道。
傅庭安对于皇帝突如其来的关怀虽然十分感动,但也有些警惕。
即便沈旷平日待他确实不错。
果然。
“行了,这件事你看一下。”沈旷将手中刚刚草拟的文书递给了傅庭安。
傅庭安以为自己兄弟今早就直接“不务正业”了,想着应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活,直接接了过来。
普通用来起草政令的纸张,皇帝工整的字迹,干净利落的文体。
两份有着细小差别的政令。
但是这字字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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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