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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以,若一时急痛,反会伤及心脉,性命不保,这可如何是好。”
几人听后,惊的只是冷汗直流,但观过大夫,不像戏言,正待再问之时,笨娘醒了,她睁了睁沉重的眼皮,感激的看着围过来说话的三人。
“大夫,我不怕,我要…要活下去,娘娘的吩咐,我…我还没能…”两行清泪滑落颊边,艰难的话语断断续续,陈稳再也听不下去,抱住笨娘胳膊,嚎淘大哭。
“姑娘高义,定得天佑,我们就开始吧。”
薛郎中两手一拱,忽然果断的站起身来,将尤二麻喊到房外,在他耳边低语一通,尤二麻听完一怔,脸如红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中有一圆洞的白绸布覆在了笨娘腹部,切除腐肉的过程并不疼痛,笨娘还一边劝慰着陈稳,口中直说:“没事的,没事的。”
小稳止住了泪,开始和笨娘说起了话儿。
三角形铁锥已烧成了红色,看着它渐渐临近伤口,众人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笨娘咬紧布卷,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这时薛郞中对尤二麻使了个眼色,两兄弟扭头一看,忽然发现,尤二麻脸红如醉汉一般,双手微微颤抖,
“二叔,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陈澈有些不解,尤二麻这个样子,像是要去替笨娘挨烫一样。
尤二麻没有回答,他看了看薛郞中,狠狠的一点头,拳头紧握,双目圆睁,气势如临上战场的先锋将军一样。
只见他一个箭步窜到床前,双手握起笨娘的小巧的柔荑,嘶哑着声音道:“笨娘,你,你听着,我要——娶你!只你不娶!”
陈澈、陈稳惊了。
笨娘傻了,红云刷的一下布满了面容:“你…你?”不等笨娘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尤二麻噌的一下逃出了屋子。
“笨娘没事了,敷好药,养个一段时间就行。”薛郎中嘿嘿一笑,松了一口气。
“不是…不是,大夫,烫伤口呢?”见尤二麻逃走后,陈澈回头讶然道。
“早烫过了,病人很坚强,没事了。”
这个和坚强有关么?明明是被尤二麻石破天惊的疯话给吓傻啦,连烫伤口时的巨疼都忘了,笨娘傻傻的想不明白,心里一时还恨恨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伙好不要脸,趁我病着拉我的手,占我便宜,还说那无耻的混话。
笨娘早忘了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一门心思琢磨着伤好后怎么收拾该死的二麻子。
此时,陈澈早已在心底笑翻了,表面上却不住的夸赞薛郎中好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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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姐姐!”照面走来一脸薄怒的水贵妃,神色慌张的滕皇后急忙停在一旁施礼。
“皇上还在崇政殿?”水贵妃细目中飞出一丝白光,瞟了一眼俯身施礼的滕皇后,边走边问了一句。
“在,在,我刚从崇政殿听宣回来,姐姐请先移驾,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陪姐姐。。。”水贵妃已走远,滕皇后还在嚅嚅的说着。
水贵妃大名水弗,是东宋第一大门派水国的国主,此国主非真国主,是东宋太祖钦旨保留的称号,只是一种荣称,水国与东宋皇室早已国帮一体,水国一派虽以女流为主,但能够长盛不衰,主要还是因为代代国主入宫为妃,且有察纠百官、束肃士民之权。
“唉哟,政郎,人家又被欺负了。”水贵妃一入崇政殿就踢掉宫鞋,双足只着一双罗袜,轻转碎步,如宠猫一样贴上了凌宫政的后腰。
“谁人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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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