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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戳伤戳残自己的老表那可就多了去了,去年,就去年,镇北一枝花KTV外面有几个对头找我麻烦,我二话不说踢飞一个,结果你猜怎么的,他在怀了揣了把大片刀,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就被我一脚翻在地反而划到他自己,硬是缝了十几针!你以为,嘿!”
我哪有闲工夫听胖子滔滔不绝扯他的流氓史,见他边说边用刀尖去戳地上那怪虫布满复眼的头部,忙打断他,“别他娘再去弄了,你恶不恶心?”
话音未落,地上那条被斩断的怪虫上半身突然一阵抽搐,吓得我俩怪一声,几乎是同时跳回了岩壁边上,正手忙脚乱的准备迎敌,怪虫那半截残肢抽了片刻便又不动了,我这才想起,老话说的果然不假,百足之虫,虽死不僵啊。
见没什么危险了,我才抚着突突乱跳的胸膛怒斥胖子手闲屁股痒,胖子缓过神来也朝着地上的虫尸啐了几口,歇了歇神,我俩这才结伴回到盗洞口和彩柳小叶汇合。
我将所见情况和彩柳说了一下,她倒是一如既往的没说什么,我却是满心疑虑: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将体型这么庞大又嗜血凶残的古生物狙杀的?看起来凡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即便是彩柳估计也不行,但如果不是人为的,那又是什么?它的同类?
想到这里我稍稍松了口气,动物界这样的例子还是有的,螳螂蜘蛛都有类似的生物习性,但一想到是同类所为,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如果真是同类干的,那岂不是还有残暴等级更高的怪物在等着咱们?
我想得全身骨头缝都在发酥,但看看其余三人好像都什么感觉似的,不免心中窝火,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正郁闷着不知该说点什么,突然从不远处的虫尸方向传出一阵靡靡的婆娑声来,我和胖子一惊,忙回头望去,见几条银白色蠕虫般细长的虫子正从蛮缠萤焦黑的断腔处扭动着爬将出来。
我突然想起狐蝠洞中那两条双生子母虫来,不禁心底一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这地方也没个方便腾挪的去路,一时间正不知作何理会处,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