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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安安经常到别人家玩吗?”
儒生说的话很在理,娟姐只能往好处想。儒生一直拉住娟姐的手,却能感觉出她的惴惴不安来,于是就把娟姐拉近自己,轻轻的搂在怀里。娟姐需要这样一个依靠,顺从的往回走。
可是刚走了几步,儒生却忽然站住,惊喜的说:“娟姐,你听见了没有?”儒生站住,娟姐自然也站住,问:“听见什么?你听错了吧?哪有一点声音?”娟姐觉得儒生大惊小怪,夜晚微风阵阵,催动了寂静的柴草,于是遍野的柴草就不安分起来。儒生拉着娟姐得手往前紧走两步,说:“你再听,打呼噜声吖!”
娟姐也兴奋起来,果然是一个人把呼噜吹出了哨子,天做被子地做床的事,不是安安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刚才他们过去的时候,安安并没有吹响他的哨子,所以他们才没发现安安。
娟姐眼泪都要流出来,安安却安之若素,这让娟姐哭笑不得;她抬起脚来照准安安的屁股就是一脚,说:“叫你这浑小子睡,把你屁股踢成两半!”
“哎呦!谁踢我?”安安负疼,猛地坐起来,迷迷糊糊瞪了一眼,认出是娟姐和儒生;马上就迷上了眼,说:“别闹了,我头晕,让我躺一会吧……”
“别睡了,安安……”儒生知道喝了酒睡觉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更知道此时叫他起来是件残忍地事,但让他睡在这更残忍,容易伤身体。但安安已然睡了过去,鼾声可以代表一切;娟姐气的要命,抬起脚来又要踢,儒生拉住她劝道:“算了娟姐,我知道安安正难受,踢是踢不醒的,我再想别的办法。”
“安安,云霞正盼着你去,但现在看来你是不能回去了,我和娟姐去告诉她一声吧,省的人家空等你一宿。”儒生拍拍安安的肩膀,故意和他告别;娟姐笑嘻嘻的,知道了儒生的用意,不由得伸出手来竖起大拇指。蛊毒
“云霞?云霞在哪里?”听见儒生说出了云霞的名字,安安懵懂的爬起来,腿脚前后踱了几步,又原地踏步走;大概他酒意正浓,所以站立不稳。儒生说:“忘了?你不是和她说好了吗?”
“不…不能去呀!云霞不让我喝醉,她会问为什么这样难,是不是在骗她?这样我怎么去?”安安自言自语道:“shu ji也逼我,云霞等我去回话,可我怎么说呢?”
安安一句话,儒生就明白了,安安也跑出来,原来是图清静吗?但这有什么用?儒生突然也想踢他一脚,脚抬起来却笑了:“你这玩意儿,自己的路自己走,你觉得这样能躲过去吗?”
原来安安看儒生跑出来后没回去,就知道儒生是逃酒去了,而喝酒的rén dà呼小叫喊得正欢,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就想着自己怎么脱身;娟姐送酒来,他就灵机一动,对着山墙看起电影来。
等他被打发出来看热闹,本想找儒生一块,却早已不见人影;他见娟姐替他送酒,就猜他们结伴看电视去了。出来门他想过去找儒生,串了几个娟姐常去的门子,怎么也找不到。
儒生点点头,娟姐和他半路拐了弯,安安当然找不到。不过安安不能就回去,回去就还要拼酒。他来到云霞的商店前,却不敢再往里走,一怕云霞怪他喝这么多酒,再就怕云霞追问他们的亲事;因为这次回家,安安说一定要说服爸爸,但这样地结果让他怎么回答?
借酒浇愁愁更愁,本来喝了酒脑子里就混,想起这些就更烦闷;去哪儿呢?安安苦思无门,他和云霞的事已是路人皆知,他去谁家都会被看做座上宾,他自己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信步走出去,没想到竟然来到了村西;安安发现后,不由得苦笑道:“我这是要去干什么?去工地去搞夜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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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