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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秦妩踏进小佛堂，里面檀香弥漫，香气袅袅，在小佛堂的外堂并未看到秦夫人。（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来敲木鱼的声音，秦妩抬步绕进去，刚踏进去，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而秦夫人背对着她，正坐在蒲团上，闭着眼，一手捻着念珠，另一只手则是敲着木鱼。

&nb秦妩的视线从秦夫人身上挪开，落在她身前的案台上。

&nb上面供着一个牌位，上面‘爱女秦秋’四个字，让秦妩的心脏蓦地砸了一下。

&nb秦妩垂下眼，站在那里没动。

&nb檀香味更浓烈了，拂在鼻息间，比普通的檀香，味道浓郁了些。

&nb秦夫人许久才睁开眼，停下敲木鱼的手，头也未回，指了指一旁的蒲团，“跪下。”

&nb秦妩垂着眼，抬步，走了过去，依言跪了下来。

&nb“你可知道，这是谁的牌位？”秦夫人冷冷笑了声。

&nb“知道。”秦妩嗓子有些哑，耳边是秦夫人古怪的笑，可她知道，这是自己欠她们的，不管秦夫人做什么，她都要承受下来。

&nb“哈哈，你知道就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对不起你？想害你？”秦夫人依然没看向秦妩：“可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本来，我应该欢欢喜喜地看着我的秋儿出嫁，欢欢喜喜地为她挑选合适的夫君，可现在呢？我的秋儿没了，而你……还活着，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占着我秋儿的位置？”

&nb秦妩：“……”

&nb秦夫人蓦地转过头，眼神怨毒：“若是没有你，现在是祁王妃的，就是我的秋儿，也只有我的秋儿，才配得上祁王！你凭什么霸占着我秋儿的位置？”

&nb秦妩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夫人：“什么？”

&nb若是说她占了秦秋的身份，可这与陵修祁有何关系？

&nb“如果不是你，遇到祁王的，就是我的秋儿，如今受祁王**爱的，也是我的秋儿，秋儿才不会像你这般作死，让谁都不痛快，难道，这不都是你的错？”秦夫人探过身，手里捏着的串珠攥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崩断，念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nb秦妩脑海里空空的：“这……不一样。”

&nb“有什么不一样？”秦夫人道：“若是我的秋儿，她会跟祁王这么胡闹？她只会更获得祁王的喜爱。”

&nb秦妩摇摇头：“……”

&nb“你霸占了我秋儿的身份，霸占了我秋儿的姻缘……你敢说，你不该死？”秦夫人冷笑着，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nb秦妩张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她想说，遇到陵修祁的是她，她是占了秦秋的身份，可她没有霸占陵修祁。她与陵修祁……

&nb秦妩脑海里乱成一团，有个声音在缓缓撕扯着她的神经：可她若不是占了秦秋的身份活下来，又怎么会遇到陵修祁？如今不过是一团白骨，甚至当年身首异处。她又怎么可能在最好的年纪，遇到陵修祁，又怎么会对陵修祁一见钟情？又怎么，当年在大殿之上，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nb秦妩对上秦夫人凶狠的目光，她一字一句，落入耳畔，渐渐听不真切，只觉得她的嘴开开合合，脑海里嗡嗡作响，鼻息间，最后似乎唯一能感觉到的味道，是檀香。

&nb浓郁的檀香，仿佛能浸透到她的神经里，让她慢慢喘不上气。

&nb秦妩的最后意识，是眼前秦夫人的脸越来越模糊，最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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