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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衍被这奇葩的两人搞得只想逃,正偷摸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遁地跑,甭管他什么颜面不颜面了。
却听头顶一声:“好。”
他顿住了思考,只见单炎继一掀一袍单膝跪下,一手撑在弯起的膝盖上,一手凝了魔气覆在她淌血的额头上,安柏烛意识不明,浑身时冷时热,又时不时泛着钻心的痛,那些话音落到她耳里就像是呓语,听不清。
肖衍没有阻止,因为他看出来这确实是魔界的治疗术。
单炎继不愧是魔神,效率杠杠的,不一会儿,安柏烛那些可怖的烧伤都消失不见,肌肤恢复了光滑白嫩,兴许是不疼了,她紧蹙的眉头才松开,窝在肖衍怀里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肖衍不着痕迹捂了捂她裸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小腿,她的衣袖衣摆被火燎到了一点,特别是膝盖往下的地方,那儿的布料早化成灰了。
单炎继摊开掌心,远处护栏里栽种的方晴草便被拔起落到他掌中,是一株泛着紫色幽光的妖异魔草,其上暗纹流动,灵力充沛,空气中有股淡雅的香。
他像扔垃圾一样将方晴草撇他怀里,而后站起身,眉眼蒙着阴霾,竟是连阴阳怪气的调调都没了,声音很是平静,“快滚。”
肖衍扯了扯唇角,“多谢魔神大人了。”
他将方晴草纳入怀里,抱起安柏烛,用了土遁术,瞬息转移。
单炎继转过身,正要听墨吟一句解释,后者却是拽得很,竟是一甩衣袖一走了之,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单炎继脸色寒得不能再寒,疾步跟上他。
虽说平日里总是挂着阴阳懒散的笑,实则他脾气差得很,若是惹恼了他下场怎一个死字了得。
唯独面对墨吟像是换了个人,他在他面前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南方魔神,而是知心朋友,或许还要再亲近些。
他平心而论,他待墨吟是真的好,任他吃穿、住用、随时随地发脾气,他没有一次生过他的气,耐心好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他怎能在外人面前落他面子?对他下命令?还是帮着敌对之人!
单炎继一口银牙就要咬碎,当初不过见他生得比女儿家还精致几分,五官全长在他审美点上,看一眼都觉神清气爽,那便要容他如此了?!
他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他怎么敢的啊?!
单炎继推门而进,一张俊脸黑成锅底,瞪着那坐在狐毛暖垫上身着天青色锦衣的男子步步逼近。
墨吟撑着额角,凤眼微阖,半挽起的长发垂在胸前肩后,冷白的侧脸被桌前烛光拢上一层暖色,细密的长睫垂下,墨染的眉眼精致如画,瞧着便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就像雪夜里的盛放的玫瑰。
…….一见这张脸他的气又泄了一半,单炎继暗骂自己不争气。
墨吟将脑袋从手上移开,只稍稍掀起眼睫看了他一眼,仍是不大客气的语气,“气得想赶老子走了?”
单炎继没说话,立在他面前像尊雕塑,浓厚的雾霭在他眸里压着,在刚刚他就想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
墨吟被他一瞬不瞬的眼神盯得不爽,一下发作,抬手就要扇过去,“别盯着…”
却被捉住了。
“你喜欢那女的?”
“什么?”
单炎继脸颊微抽,“你惦记上陆清晏的女人了?”
“草!单炎继你想象力什么时候这么丰富了?!”
单炎继又看了他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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