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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觉得得其中一定有蹊跷。但是究竟会有什么蹊跷,她自己不说,甚至连身上的血迹怎么来的也不肯说,全家人都只能疑虑重重。可是她练刀练得不知日夜,人也成了瘦骨伶仃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心疼,郭氏更是急得彻夜睡不着。她对周承庥说:
“夫君,珠儿不是在练刀,她是在玩命。再这样练下去,必定要伤着身子骨。这孩子,她究竟碰着什么样的事,连自己家里人面前都不肯说,只闷在肚里自己受罪。夫君须要想个办法劝劝她。”
周承庥说:“女儿的事,你做娘的说话最有用。你都没有办法,我还有什么法子可想。再说她自己什么都不说,谁也难以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譬如说郎中治病,须要知道是什么病,病在哪里,才好对症下药,现在珠儿的事,就好象是她得了重病,却根本不让郎中看病,也不告诉病情。这个情形,就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摸不着治她病的门道。因此,我也只能和娘子一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又束手无策。”
郭氏又问大女儿说:“你姐妹俩事事都在一起,什么话都说得亲密,这次的事,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周蕊琼说:“那天我想出乘木筏乞巧去峤阳寺的主意,原指望让妹妹开心,却不料半路逢着峤溪庄出事,我们去了他庄里一趟回来,妹妹心情反倒更重,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娘,你和爹都知道,以前她是什么事都会对我说,可这一次,她什么都不说。我思来想去,也真的只能着急,毫无头绪。”
金氏见全家人焦虑,公公婆婆寢食不安,自然也是跟着发急。听了两位长辈和大姑娘的话,她忽然有所领悟的说:“爹、娘,以女儿看来,小妹的事,不是因为严家二郎所起,而是另有原因。若是因为严家二郎,她不会既与严二郎绝情,又说死后要做严家鬼的话。小妹的心里,很明显还恋着严家二郎,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使小妹寒了心,但是那事又不能明说,所以才憋出这个模样。”
郭氏听了微露笑意说:“还是这个女儿贴心,知道她小妹的心事。”
家里人都觉得金氏说得有理,但是,严家有什么事使周蕊珠伤心绝意到这样的程度,谁都猜测不出,也根本没有办法猜。
金氏又说:“爹,娘,小妹的心事,只有三哥和大妹能解。峤阳寺师父那里,他三人都喜欢一起去,什么刀法也是一起学,三哥和大妹一定有办法解得开小妹心里的纠结。”
周蕊琼被三嫂的话提醒,想起了二月十九日与师父告别时的情景和师父说的话,因此说:
“三哥,二月十九日我们在峤阳寺淋了雨,师父让我们换了僧衣回来,还说以后如果遇着烦心事的时候,穿上僧衣,念几声阿弥陀佛,就可以忘记烦恼。看珠妹现在的情况,她是遇上大烦心的事。我俩把师父的话对她说几句试试,看她会怎样。”
周达雄说:“这事倒是忘了。师父当时还送给我们四句偈语说:菩提非树树常存,明镜非台镜自明。一脚迈过万千劫,身轻心爽道路平。现在是珠妹心头的明镜蒙了尘埃,迈不动向前的脚步,因此烦恼。”
黄昏时,周达雄和周蕊琼各穿着僧衣手执钢刀来到后花园。周蕊珠早已挥刀练得入神,忽见三哥和姐姐各穿僧衣前来,顿时心里一怔,周达雄和周蕊琼见机猛地异口同声大喝:
“珠妹何在!”
周蕊珠正要回答,却忽地心潮汹涌浑身震动,随即就感到心地通明,浑身愉悦,不觉躬身下拜说:
“多谢三哥姐姐。小妹已迷却本性不知所在,若不是三哥姐姐出手相救,小妹这时早已身在魔界中矣。”
周蕊琼乘机甩过僧衣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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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