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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早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甚至都沒有仔细去问。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雷阮沁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必问了。
苏言之跟安奕琛上了楼。大厅内。宾客都已经走了。连苏靖廷跟苏皓轩也都回家了。有几个服务生在收拾桌子。苏言之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
跟安奕琛找了个桌子坐了下來。二话沒说。帮安奕琛倒满了一杯啤酒。
安奕琛仰起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觉得压根不过瘾。他从桌前站起身來。迈步走到酒柜那边。拿过來一瓶伏特加。给自己倒上。
这俄罗斯特产的烈酒。比北京二锅头还要烈上几分。
走回桌前坐下。将酒杯添满。像是喝白开水一样。一连三杯下肚。脸色沒有半点变化。
“你也來一点。”安奕琛拿着酒瓶。作势往苏言之的面前伸了伸。
苏言之摇摇头:“我又沒失恋。”
安奕琛手里的酒瓶僵了僵。无奈摇头笑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这一次。沒有再着急往嘴里灌。
“言之。我记得你前些日子刚回国那会儿。说不敢跟早早相认。”几杯酒下肚。安奕琛打破了平日里冰山一样的面具。又是当着苏言之的面。周围也沒有其他人。他自然沒有再隐藏自己的情绪。
苏言之沒说话。摸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面是一杯茶水。水已经有些凉了。
“那你现在还怕么。”安奕琛望向苏言之的眼睛。
其实一般男人很不喜欢跟另外一个男人单独相处。除去工作以外。他们更喜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因为当两个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展露出彼此更深刻的一面。而那一面。往往是身为一个男人。最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一面。
如果沒有那三杯伏特加。恐怕安奕琛也沒有这么大的勇气跟苏言之说这么多话。
比起平日里爱絮絮叨叨的陆深而言。安奕琛的这些话真的不算多。但是他向來像座冰山一样。从來不肯向外人袒露半分心事。能说这些。已经让苏言之觉得难得。
“说你的问題就是。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苏言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的确是凉了。
“我怕。”安奕琛笑了笑。这些年几乎沒有人见他笑过。这笑最初看起來有些别扭。就好像一盆养了多少年的绿萝。忽然开了花。仔细端详。倒也觉得他的笑容挺好看的。薄唇轻启。露出两排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像个孩子一样。
“我以为你都忘了怎么笑。”苏言之也有些惊讶。安奕琛得有多少年沒这样笑过了。平日里就算是见客户。也不过是礼貌的勾勾唇。大多时候都像个冰山。撞上就要沉入海底似的。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小的时候他们不是这样的。
安奕琛沒有理会苏言之的取笑。自顾自的说着:“我以前从來不知道。我以为自己真的不在乎。只是不媳。可我现在才发现。我不是不媳。”
“嗯。”苏言之很配合的沒有多说。更多的是听安奕琛开口。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根本就不需要。我不需要女人。我也不需要阮阮的爱。可我现在才觉得。好像不是不需要。只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得不到。或者说。我不配。”
“怎么会这么觉得。”苏言之淡漠的望着安奕琛。
身为一个心理医生。他很清楚在现在这个时候。不要下任何判断。就让安奕琛说出來。把心里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出來。只有这样。他内心的一些缺口才会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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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