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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私!”
阿清从未见过她生这样大的气,安抚说:“内舍人已经尽力了,只是千算万算,谁也想不到,魏王会在女皇眼皮底下耍花样,乔知之又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人。”
婉儿冷冷笑道:“他乔知之若只是胆小怕事,我还可怜他几分,可是他内心阴险自私,实在不值得人同情……”深深叹口气,黯然不欢,“我为素未蒙面的窈娘可惜,何苦为了这样的人做出牺牲……打着真爱的名义将人推入万丈悬崖,然后站在崖前痛哭祭拜,向世人展示他的深情不渝!这样的人,我容不下!”
“真是可恶可恨!我倒要看看他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阿清听得义愤填膺,一双美目里满是不平之色。
“你很快便能看到。”婉儿恢复了惯常的镇定自若,“我口述,你誊抄,把这诗记下来,请个小乞丐送到魏王府上,就说这是乔知之的新作,请他品鉴。”
阿清领会了,一切遵照婉儿的意思谨慎操作。
武承嗣拿到这首诗后,顿时明白了窈娘的真实死因,又羞又恼,牙关恨得直打颤,美人陨灭本就令他痛惜不已,这乔知之居然还在诗中埋汰他“意气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他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热气。
阿清果然很快就等到了乔知之的下场,他无端被卷入一桩陈年旧案中,被来俊臣定性为谋逆,满门抄斩,籍没家产。
万象神宫的祭祀大典很快举行了,武曌再一次不顾“皇太子为亚献”的礼制,避开皇嗣李旦,改由魏王武承嗣为亚献,并命梁王武三思为终献。这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婉儿也有些摸不透女皇的心思了,她在杖毙王庆之一事上表现出来的冷酷令武氏宗族子弟陷入惶恐,如今却又以武氏为亚献,这惶恐随之变成了狂喜。
武氏兄弟喜不自禁,女皇这一举动暗含的意味十分明显,这给了他们极大的鼓舞,也让他们早已萌生的杀意更加坚定。
武承嗣想到春樱那日对他做出的承诺,感到一阵焦虑,迟迟没有她传来的确切消息,而李旦仍在王府活得好好的,他开始有些怀疑春樱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
这对春樱来说却是极大的误解,对于陷害李旦,她比谁都积极。
耳濡目染了不少权术之争,春樱多少学到了一些皮毛,她早已私下买通一个女巫,又让户婢将桐木制成的人偶偷偷埋在相王府的花园里,这些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她在女皇平日常饮的茶汤中加了点料,当然不是毒药,而是令人喝了以后嗜睡犯困的酸枣仁碎末,一连好几天,女皇呵欠不断,晨起也提不起精神,寻思着是在夜间被精壮男人掏亏损了,因此也不好大张旗鼓延医问药,这日她简直困乏得难以睁眼,躺在榻上,唤了春樱前来,“去找沈南璆。”
春樱回了声是,一拍脑门儿,自责道:“陛下,奴婢差点忘了,沈御医被暂时征到医署研习诊断疫症之术去了,要过几天才回宫了。”
武曌懒得抬眼,心烦意乱道:“那就叫别人来,宫里的太医又不是死绝了。”
“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春樱垂眸,提了一提长长的裙幅,进阶一步。
“想说便说,免得把你憋坏了,心里还要怪我。”武曌没好气地回。
“请恕奴婢心直口快,陛下这症状,奴婢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生了病。”春樱的话说得玄乎,“您想想看,这几日您都是早睡,且无人打扰,这精神气按理说早该缓回来了。”
武曌本来也有疑问,已经有几日没传人侍寝了,政务上也交出大半让人代劳,这静养怎么还越养越不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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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