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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话,太子的伴读小心翼翼地往前跪了半步,低声说了句什么,太子这才抹下冷汗,说:“儿臣知罪。那荔城县令是左丞庶子之子,名叫张烈,乃是今年春闱榜眼。”
榜眼怎会去一个偏远小县做县令?
文帝皱着眉细想了一番,这才想起那左丞与自己庶子决裂,几句谗言递进,自己为了收服左丞的心,便由着他的意思,把那张烈贬斥去了荔城。
这将近一年过去了,还真想不起那人长什么模样了,就记着个儿挺高。
文帝细想了一番,说:“蒋玉,替朕拟一个暗旨,让张烈替朕查查玉书院其事是否属实,若是属实,赐他尚方宝剑,当替朕斩了那欺师灭祖的唐浩。”
蒋玉领旨。
一旁的太子湿透了后背,抿了抿唇,说道:“父皇,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单凭张烈一个小小县令,哪怕是得了尚方宝剑,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唐浩若是胆大包天,可顾不上这些。”
文帝也觉得那左丞的庶子的庶子,这偏远关系,可镇不住场子,喝了口薄荷茶,问:“你待如何?”
太子看着文帝,知道自己说到点上了,提议道:“傅祭酒以前也在玉书院上过学,尉迟院长仙逝,于情于理他都该回书院看看。不如就请傅祭酒在明,张烈在暗,里应外合,把那唐浩一举拿下。”
太子可还没忘了傅祭酒上次借着这背书由头,让他丢了好大一人,总想着寻机报复一下,没成想这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文帝细想了一番,说:“蒋玉,拟旨——”
殿堂之上的水深,文乐体会过好些次。
周十二要嫁到波斯去了,这消息定得急,不管平戈的娘亲如何哭爹喊娘的,总之就是没能改变皇帝的主意,惹了皇帝不喜不说,还生生掉了一个位分。
平戈倒是接受得挺快。
少女心事,她惦记文乐,也只是因为那文帝嘴上说的一句“郎才女貌”。
她娘亲在殿里每日每夜哭着给她缝制嫁衣,平戈比往常还要平静些,没有待出嫁的羞怯。依旧梳妆打扮,按时按点地去往国子监上学。
今日是讲琴,平戈别的不会,每回轮着傅骁玉的儒学大课都要坐得低些,生怕被点到名背书背不出挨板子。
琴棋书画,她虽说还未精通,但也知晓个七七八八了。
尤其是这琴。
十指如葱白,宫商角征羽,一把琴竟能说出个故事来。
听说波斯那边用玉石做的酒壶斟酒,用丝绸做地毯,不知会不会有玉石做的琴?
平戈上完了课,走到院子处,由侍女扶着过去赏梅。走到跟前了,才发现那院中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她以前的闺房秘事想了又想的少将军文乐,而另一位,则是那波斯圣女。
这两人怎么凑一块儿的?
说来也巧,周崇天生没长练琴那根筋,让老师留堂补习了。文乐就在院中等他,结果没等到自己的九殿下,倒是等来了波斯圣女。
圣女一直用白纱绕眼,也瞧不清谁,就是皇帝来了她也就点个头,别有自己的一番气势。
文乐见人家女孩儿都不避嫌,自己这光天化日的也没甚好避的,干脆也坐着赏梅。
“少将军,可喜欢这梅花?”
文乐吓了一跳,他还从未听这波斯圣女出过声儿呢。
想了一番后,文乐说:“我粗人一个,这娇花,欣赏可以,真让我说出些什么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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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